,听说他出生后的好几年也是在那个国家渡过的。弗雷德琢磨了下老板的言外之意。“要替你买下她吗?”
“希望那不会增加秘书们的工作量。”格里芬阅览了遍他递过来的文件,在尾端签上名字。
“您太小瞧自己的职员了。”自傲与谦卑矛盾却又和谐地交织在黑发男人的语气中,格里芬勾了勾嘴角。他发现弗雷德经常使他微笑。“说实话,我也相当喜爱那家餐厅。”弗雷德接过他签好名的文件,半点也不羞怯地发问:“在您成了她的老板之后,有什么员工福利提供吗?”
格里芬答得不假思索:“你去单。”
他不得不对老板的壕气致以最高敬意。弗雷德心满意足:“我感受到了胸口澎湃的工作动力。”谁都无法阻止英国人对美食的垂涎。
“说到餐厅,”弗雷德想到还有另一件事需要与格里芬确认,“与戈登先生、威廉先生以及梅耶先生的午餐会定在了下周二。”格里芬应了声,神色冷淡了下来。弗雷德盯着他的表情变化,等到格里芬疑惑地抬了抬眉才接着说:“生产部总监询问什么时候才能将威廉先生的提案投入生产。”
“测试型做出来了?”格里芬问。
“关于测试型,”弗雷德提醒他,“一个月前生产部提交的制造申请被您以需要考虑为由扣押了下来,生产部长希望我能请问下,您考虑得如何了。”
“哦?是吗?”格里芬像是才记起来有这回事一样,装模作样翻了翻手边的一沓文件,“嗯……找不到……一个月前送来的?可能被我不小心扔进不知道哪一摞废纸稿里,送去搅碎了吧……”他看着弗雷德,眼睫无辜地眨动,“我不是故意的。”
弗雷德领会了他的意思,“没有关系,我会让生产部重新送上来一份制造申请。”一来一去又能拖延好几天。“不过,老板”他看着复又低头在平板上绘画的金发,格里芬好整以暇应了声,“您的设计稿什么时候能完成呢?”
格里芬头也不抬:“跟戈登的午餐会是什么时候?”
“下周二。”弗雷德说完,读懂了他的回答。“需要我联络他的秘书推迟时间吗?不然您这几天得做不必要的加班。”
“没事,就周二。”格里芬想了想,“帮我……取消今晚和明晚跟黛博拉的约会,理由就说加班。”
“为了没必要的工作牺牲爱情?”弗雷德挑了挑眉,“我不懂您为什么非得和威廉先生竞争。即使你们同姓莱昂,他也并不持有公司股份,甚至还被剥夺了继承权。”
“不是为了防范他。”格里芬慢条斯理道。如果威廉愿意,格里芬乐得将总裁的位置指派给兄弟分出去些工作,但必须是以同一战线为前提。“莱昂军工是为了莱昂的利益,我不想看到她在我手里被更名改姓。”
“这么没有自信?”
“这叫防范于未然。”格里芬意味深长瞧了他眼,“有时候人就是输在自信太过。”
“我万分赞同。”弗雷德想到身上几处伤的由来,“至于加班,我希望您会补偿丰富的工资。”
“我为什么要付自己等等,”格里芬反应过来他话中的含义,“弗雷德……你不用跟着我一起熬夜。”
“相信我,我并没有受虐倾向。”弗雷德耸肩,“但总得有人在您猝死前叫救护车,或者在您赶不上周二的截止日前帮您延后午餐会。还是您更喜欢欧文先生?黛博拉小姐?我都可以帮您安排。”
“黛……”格里芬刚念出一个音节,就想起未婚妻后天得出发去迪拜,“弗雷德?”黑发男人做了个倾听的动作,“在大厦里选个房间长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