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边就行。”
“有没有看好想去哪里?”
“还没。”
卢敬希坐在椅子上,展星迟就站在他的面前,他仰望着他,突然一瞬感觉,展星迟也不是那么触不可及的人,他是活生生的人,是他爱着的人,他一想到如果展星迟忘记自己,或是自己忘记展星迟,不了有些心痛,他喝了一口水,从椅子上站起来,展星迟不解他为什么突然站起来,自己倒是坐下了。
“要是哪天我忘记你,怎么办。”
“你要是敢忘记我,我不论如何也要让你想起来。”
卢敬希笑了,展星迟见他笑,也一起笑了。
“那要是……你忘记我呢。”
“恭喜,逃掉200万的债。”
卢敬希再次被逗笑,看着展星迟那双深邃黝黑的双眸,仿佛蕴含不同意义,卢敬希走到他面前,两人一坐一站,展星迟也看向他,一时两个人谁也没说话,展星迟突然放下手中的水杯,两人居然一句玩笑话,莫名地陷入恐慌。
逼退数十步,展星迟的吻与他想象、记忆中都不同,他充满侵略狂放的吻,舌尖进入口腔时,浑身都在发颤,卢敬希的手不知道往哪儿摆,展星迟主动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右手握着他的后颈,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吞咽下肚,脑子炸成一团浆糊,小腹燃起一把火,他背后是墙,不能再往后退,展星迟直吻得他轻哼起来才罢休。
热烘烘的两副躯体脸贴脸喘气,他们两个人都憋得太久。
唇濡湿得发亮,展星迟的眼神要把他看穿,他伸手想推开,两手刚碰上他坚实的胸肌,狂风暴雨般汹涌的吻又满了上来,他明明平时是那样一个冷静自持的人,吻却炙热,凶猛,卢敬希仰起头接受他的炙烈,犹如熊熊大火把理智烧了个干净。
展星迟的手从他的衣服下摆探入,卢敬希感受到炙热坚挺那处摩挲着自己,两个人像是陷入疯狂的野兽,互相取暖,彼此索求。
衣服乱了,卢敬希的扣子被展星迟全解开了,两个人吻得难解难分,这里距离房间还有很长的一段路。
展星迟的手游走在卢敬希的身体上,抚过颈脖、锁骨、脸颊,耳边尽是他黏腻的喘息,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卢敬希,红唇被他吮得发亮,双眼浸了水,迷乱、yín靡,露着半个肩,手放在他的肩上,张嘴“哈啊”地喘着气,他握住了,卢敬希登时死了般地挣着,又拧不过他,伸长颈脖地喘着,爆出的青筋能看出他还在忍耐,还在把持。
薄汗从他的额顶往下流,整个人氤氲着股热腾腾的气,两个人又吻在一处,卢敬希主动伸出手搭在他的肩上,轻轻地喊着他的名字,天地间,他眼中不过只有自己而已。
“我怎么会忘记你,就算忘了自己,也不可能忘记你。”
卢敬希喘得极厉害,展星迟攒着他的东西,一下下地蹭弄、摩挲,拇指顶着铃口打转,卢敬希红着眼哼得难耐。
猛烈的生理刺激,他说话都不利索,两条腿打颤,站不稳,展星迟把他抵在墙上,自己也没脱衣服,衣冠楚楚地给他弄,他额上起了一层细密的汗,卢敬希够不到,只能伸手去擦他的脸。
“不用忍着……我可以……”
水流从头顶往身体上冲,肩胛、脊椎、腰窝,一片红,展星迟把着卢敬希的腰,猛烈地贯穿,卢敬希整个人靠在浴室玻璃墙上,展星迟按着他插了几十次,,挺立的阴茎靠在玻璃上疯狂地摩擦。
难受,下面疼得快要爆炸,理智被情欲淹没。
手抽不开,展星迟没命地颠弄着,他早已受不住,细微的呻吟渐渐从口中逸出。
全身上下都是软的,除了那处还是硬挺着,全靠展星迟扶腰,欲望高涨的两人根本没有好好洗澡,展星迟搂着他双臀往怀中重重地顶去,频率愈发快起来,又猛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