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浩杨什么话都没回,直直吻上路一鸣的唇,与他的唇舌紧紧包裹在一处,几乎是喘着气把几个字说了出来:
“进来,一鸣。”
“你摸摸我,我忍不住了。”
明浩杨躺在路一鸣的身下,炙热的手掌紧紧攒着他跳动的阴茎,拇指死死地堵住顶端渗出液的铃口,依旧没有戴套,明浩杨好不容易从床头柜掏出两个安全套,被路一鸣扔到老远,他又气又急,每次都这样,要真是得病了怎么办。
他难耐地仰着颈脖呻吟,如同一只濒死的鱼,大张着唇激烈地喘息,身上的汗水不断流下,抖动得愈发诡异,明浩杨只觉自己快要死过去了,手死死地扣着陷进路一鸣结实的臂膀上,崩溃的哭腔在路一鸣听来仿佛催情药,下身chōu_chā地更加猛烈。
“不行……啊,啊……太深了,不行,太深啊。”
路一鸣松了手,明浩杨就射了出来,他全身乏力,被路一鸣从床上拉起,倚靠在他的怀中,他紧紧回拥路一鸣的脊背,全身上下止不住地颤抖,路一鸣炙热蛮横的吻落在他的肩上,吮吻一处便留下属于他的痕迹,又开始不断用言语“羞辱”他:
“不是你要的么,是谁那么骚勾引我?”
“啊,啊。”
“结果这么快就射了?”
“叫这么骚,是不是我你得高潮了?”
还没chōu_chā几下,明浩杨的阴茎与路一鸣的腹肌摩擦又起了反应,被渐渐出的肠液方便路一鸣猛烈的chōu_chā,已经翘起的阴茎在路一鸣每次深入时簌簌发抖,两人大汗淋漓地赤裸拥抱,明浩杨叫得快要昏死过去,双腿大开任由路一鸣进入的样子分外yín荡,他腰肢迎合路一鸣每一次挺入,听着他在耳边不断“羞辱”自己,身下的阴茎越来越硬。
“除了我,还有哪个男人能满足你这个骚货?”
“嗯?被我干得都说不出话了?”
湿热紧窄的xiǎo_xué死死地绞缠路一鸣的阴茎,路一鸣仰着颈脖加速催动腰身,一下下打桩似的刺入这柔软温暖的地方,他抓着明浩杨的手,在他的穴口处一圈圈地抚摸,皱褶的小口被他撑的平整,拿着明浩杨自己的手抚摸,穴口猛地紧,夹得路一鸣喟叹一声。
他咬着明浩杨的唇,下身交合犹如野兽:“自己摸摸,这是你的yín荡的xiǎo_xué,现在还在吸。”
“别,别说了。”
“敢吃不敢认?”
“啊,别进了,太,太深了,要被你捅坏了。”
“捅不坏,你这sāo_xué,就是欠干。”
“啊,啊。”
路一鸣抓着他的手,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双腿大张、翻红穴口被紫黑阴茎进进出出的模样,明浩杨羞耻地快要哭晕过去,抽泣着让路一鸣放过他,路一鸣俯下身子吸吮殷红的乳首,明浩杨立刻叫得升了一个调,,下身却仍旧摆腰配合,路一鸣只想在床上死这个妖。
“叫老公。”
“不,不要。”
“叫不叫?”
“不,啊,啊。”
明浩杨的阴茎再次被路一鸣握在手里,他刚要释放的欲望被死死堵住,路一鸣噬咬着他的乳首,奋力地往外拉,他哭喊着摆动身体:
“不要,不要拽,啊!”
“我叫,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