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长思闻言手一紧,怀里的公鸡被抓的一声惨叫。
xoo的,还能不能更坑点,竟然让他和一只公鸡拜堂成亲。林长思心里瞬间涌起无数国骂,嘴里忍也没忍住,冒出一声“靠”。不过声音不大,被盖头遮了,没几个听见。
在许家屯这一带地区,婚娶时新嫁娘过门都是要背过门的,没了林千里,自然是和林千里关系最亲近的来顶替,林氏一脉只剩了林九爷一个,自然是林九爷来背,林长思本是不肯,林九爷一皱眉林长思只得无奈妥协,好在林九爷虽然七八十多岁了,还是老当益壮,背林长思这一个小豆芽还不成问题。
林长思一进门,外面便放起了大烟花,噼里啪啦,吵杂一片。林长思抱着个公鸡在司仪的高声中拜了天地,拜了高堂,抱着公鸡一起送入了洞房。
作者有话要说:
☆、阴婚(下)
林庄只在外面铺了白,庄子里还是如同平常婚嫁一般都挂的红绸布,新房里也是如此,摆设家具都是大红为主。
林庄仿佛与世隔绝了一般,不仅庄子里的建筑还是几十年前的翘角楼,琉璃瓦,青石板,屋里里面摆设也是古色古香,那些老式的家具基本只有在电视机里才看得到的东西。
房间很大,窗户还是雕花格子双开的,内室里还放了屏风,屏风上绘的是一些水墨花草,还有一张老式古典的实心红木床,床架上顶了红罩子,垂了长长的红色流苏,用金色的钩子把帐帘挂了起来,床上铺盖都是龙凤绣被,上了金色丝线,摆了两个鸳鸯戏水图案的漂亮瓷枕,床下还有一层高高的台阶,铺了羊毛的垫子,赤脚踩上面也不会凉。
送林长思过来的婆子交代了几句便出去了,莫不是让林长思今天给林千里的牌位守夜,千万不要睡觉,那是犯了忌讳的,要遭罪的,而且她们这些人都是不能陪着林长思守夜,只能林长思一人守之类的巴拉巴拉一堆,林长思是左耳听右耳出,等他们一走,便一把掀了盖头。
头上没了遮盖,林长思几眼便把房里瞄了个通透,等他瞟到摆在桌上的牌位时倒是吓了一跳。
内室最里面的放了一张高高的供桌,供桌上铺了红色的绸缎,桌上正中央就摆着着一张金丝楠木的牌位,旁边供奉了些香烛水果,还有一个银质雕花的小鼎,里面不知放了什么燃料,飘出紫色的烟雾,散发出幽幽的冷香,整个房间里都是这种冷香,跟飘散在林庄里面的香味一致。
林长思深深的吸了口气,这种香味他倒是特别喜欢,清清冷冷的,闻者特别舒服,香味很柔和。
他摘了头上的凤冠丢在床上走到那桌边上,屋里没有现代通用的白炽灯,房里放了几个长长的灯架,里面点了蜡烛,外面罩了红色的灯罩,就是个小灯笼,蜡烛光比较有限,屋里也不怎么亮堂,林长思凑近了牌位才看清上面的字:“林氏叔公千里表字隶竺之神位”旁边还有落款“一九三五幺弟千清复立。”
这个幺弟千清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