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风已然爽得差点当着身边两个男人的面,将些不知廉耻的话说出了口。
幸亏他腹下的分身有发带绑着,要不可能早已经喷射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若是寻常双修,其实对泄出元阳这事并无太多要求。可楚随风现在毕竟是要用体内九转金莲之力来救肖云,那在事成前便是一丁点水也不能外漏。
楚随风不断上下、前后地用密穴套弄体内的肉物,心中既庆幸闵秋月将他提前绑上了、不让他前功尽弃,又不由暗暗钦佩起他师尊的定力。
肖云被他含着性器做弄了这么久,在未被束缚的情况下还能坚持住……莫非是师尊不如他来得舒服?
楚随风鬼使神差地胡思乱想了片刻,又不由暗骂自己荒唐,竟然把这救人之事当成欢爱性事看了。
他赶紧敛了心神,更加专注地将全身真气配合着双修之术运转起来。
楚随风抛却了全部杂念,慢慢地竟也进入了忘我之境,任闵秋月在他身后的视线是如何灼灼欲燃,任肖云在他后庭里的肉刃是怎样chōu_chā搅弄,他便只把这一切当做是场苦修,当中的一切滋味不过是修行中的业障罢了。
他闭目在肖云身上摇动了不知多久的腰肢,体内气息不知运转了几个周天,在密穴里的粗长物件又一次尽根插入时,他忽然隐隐有了种与身下的人融为一体的感觉。
他与肖云的双修这就成了。
楚随风的心终于是安下了,他长舒了口气,睁开眼要从肖云身上起来。
粗长的性器从他已经被搅得软烂的后穴里一点点脱离,眼瞅着就要整根都拔了出去,楚随风不由在心中盘算着之后该去找个什么地方闭关躲上几年、十几年的,等肖云、甚至是闵秋月都飞升了,再出关。
可当肖云硕大的阴茎顶端刚从他密穴里抽了出去,一双火热的手就从后面握在了楚随风的腰间,将他整个人都向后拽了过去。
“秋月?!唔啊……”楚随风刚要回头看,一根更加炙热坚挺的硬物就顶在了他的后庭处,还不等他反应过来,便毫不留情地向里捣了进去。
“秋月你……嗯……你这是做什么?!”楚随风有些惊慌地要将身后的人推开,却被对方用不知何物将双手缚在了背后,让他怎么也无法挣脱。
闵秋月将楚随风的腿分得更开,就着半跪的姿势从后面将自己的整根性器都插入对方体内,这才有些恶声恶气地说道:“怎么着?你刚在他身上骑了一个多时辰,却想让我素着?!……老子今天要是不操哭你,就跟你一起姓‘徐’!”
闵秋月这话有些莫名,楚随风自是姓“楚”,何来的“徐”?
不过楚随风也顾不得去思索闵秋月话中的破绽,他此时唯一在乎的事,就是对方深深贯穿他后穴里的狰狞性器。
闵秋月原本就比楚随风要高上半头,现在又将他的双腿向两侧大大的分开,这一番动作之下,楚随风居然被弄得膝盖都碰不到床,身体近乎悬空地被他chōu_chā操弄。
那闵秋月的分身本来就与肖云不相伯仲,甚是雄伟壮观,楚随风却因为四肢离地不得不将全身的力量都放在了与那物交合的后穴处,竟然被他顶到了先前肖云都未曾触及的更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