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古老的王一向高傲,此时因为千洛的举动更是怒火中烧。
他此行本是为了拿走伊利亚斯菲尔的心脏,在将berserker杀死后,看见千洛出现,本以为又多一个可以让他多玩一会儿的玩具,可如今千洛的表现让他感觉自己被打脸了。
“杂种!你竟然沾污王的宝具,此罪当以万死来谢!”
吉尔伽美什此时很生气,而千洛这时也很生气,所以他一点都不想迁就这个暴娇的金闪闪。
他任由王之财宝像是暴风雨一样不停的攻击着自己却不为所动,反而是那些宝具在接近他时已经变得漆黑,下雨一样往下掉。
吉尔伽美什更气了,他猩红的眸子已经变成了像是蛇一样的竖瞳,继续加大了王之财宝的输出。
千洛一脸冷漠,他当着王的面说道:“来吧,assassin,出来跟这位servant玩玩。”
话音刚落,他下方便出现了一个魔法阵。
里面走出来一个叼着烟枪的男人。
黑白相间的长发,穿的松松垮垮的衣服,英俊的脸上满是无奈。
“不是,樱、master,这么突然吗?跟最远古的王对战什么的,实在是太抬举我这个小妖怪了吧?”虽然是这么说着,他的眼神却是锐利的。
吉尔伽美什,吉尔伽美什他要气炸了。
他不知道眼前这个人是谁,但当着他的面让servant里公认最弱的assassin跟他对战,他觉得自己被侮辱了。
“杂种,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可王之财宝向出现的assassin袭去时,却透过了他扎到了地上,男人依旧状似懒散的叼着烟枪,他的身影在宝具穿过的时候像是黑色的烟雾一样飘散,不一会儿却又再次凝聚。
奴良滑瓢吐出一口白烟,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远坂凛在一边看着不敢出声,她看到千洛的举动时,整个人都处于一种震惊状态、
眼前发生的,所有的一切都让她震惊。
千洛为什么失踪,现在又为什么出现,为什么他的servant会不同,为什么吉尔伽美什的宝具会变成那样,她全部都想不通。
但远坂凛没有机会问,也明白自己现在应该赶紧趁机逃走。
她小心翼翼的将昏迷过去的卫宫士郎艰难的扶起,踉踉跄跄的从城堡的另一条路逃走。
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千洛化名的千里零。
那些询问,也再没能问。
因为千洛消失了。从那以后就消失了。
与吉尔伽美什对持着的千洛是远坂凛见他的最后一面,直到圣杯战争结束,乃至之后,她也再没见过千洛。
而千洛本人,其实也是懵逼的。
他本来将奴良滑瓢叫了出来打算利用吉尔伽美什泄愤,哎他就喜欢看一个暴娇生气得想打死他但又打不死的样子。
结果他刚用空间魔法打算瞬移到吉尔伽美什身后,下一刻他就出现在了某座建筑物的楼顶。
魔法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他的降落地点。
千洛看了一眼天空,漆黑的夜幕上缀满了繁星。
而之前他却处在阳光明媚的下午,太阳根本没有落山。
千洛就这么站在原地,用魔力联络起了奴良滑瓢。
半响,他放下手,眯起了眼睛。
据奴良滑瓢所说,他貌似是在自己消失的下一刻,便回到了他们作为据点的宅子里。
这种场景,有些似曾相识啊。
千洛看着远方边缘有些模糊的境界线,有了不好的预感,却又隐约的好像明白了什么。
在楼顶观察了一下地面灯火珊阑的景象之后,瞬间消失在原地,然后又出现在一条不引人注目的小巷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