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木格身后有一名侍女被两名亲兵押着,嘴上被布堵住了还不停呜呜的叫唤,看神色像是在求饶。
琪木格行礼后,将最近的调查结果禀报给乌恩。
“属下派人观察了将近半月,据王宫里安插的几个暗桩报告,虽然时有人讨论二皇子你的事,但这名侍女提及柳儿姑娘的次数很高,几乎逢人说上三五句话,就把话题往这方面引。”
乌恩坐在座位上,打量了一遍眼前的这名侍女,眼生得紧。
“是谁的人?”乌恩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是大皇子那里的侍女,她自己也承认了。”
“原因。”
“据她所说,是因为大皇子看上了那名舞女,却被二皇子你抢先要走了,大皇子心有不满。”
乌恩点点头“嗯,很合情合理的理由。”
“拖下去好好问问,把她肚子里的秘密全掏出来。”漫不经心的玩着手里的茶杯,乌恩吩咐道。
“是!”琪木格应道。
那名侍女闻言后惊恐的睁大双眼,挣扎着被拖了出去。
西夏风气开放,兄弟共妻,姐妹共夫,不以为忤,只要不将事情摆在明面上,哈尔墩不会为了个没名分的宠姬和乌恩闹僵,按照他的性格,若是真的想要谁,估计会直接来要。更何况哈尔墩是赛罕王妃的儿子,西夏王深爱的女人的孩子,内定的继承人。一个骄傲的人不会一开始就用这么下作的手段。
两个时辰后,柳惜音来书房找乌恩。
乌恩放下手中正在处理的公文。笑着说:
“有什么事吗?很少见你来这边啊。”
柳惜音瞪了乌恩一眼,说:
“说的好像我无事不登三宝殿似得,你在这里都是在忙,我怕打扰你才不常来的。”
“是是是,夫人体谅,是我太不解风情了。”乌恩调笑。
柳惜音拿起桌上的茶点堵住了乌恩的嘴,嗔道:
“想得美,我还没嫁给你,不许乱喊。”
把嘴里的糕点吃完,乌恩正好想着哈尔墩的事,就问:
“在宋时哈尔墩可有冒犯你?”
柳惜音听到这个名字,皱眉说:“在王府时,我的脑子还有些混沌,没太注意。后来,在来西夏的路上,他的眼神让我很害怕。”
说完柳惜音怕乌恩会有些介意,又解释说:
“但是他什么也没做,就是一直在赶路。”
乌恩给柳惜音别了别耳鬓的乱发,说:“我没有乱想,我就是担心你。”
看来,惜音还是被哈尔墩盯上了。乌恩眉头紧皱,自己的人被别人觊觎,这种感觉很讨厌。
伊诺在前线,负责粮草的又是哈尔墩,这么早起争端真是令人头疼。
响起敲门声,琪木格在门外说:“二皇子,是我。”
“进来吧。”
琪木格进来刚想说话,看见柳惜音在,就用眼神询问乌恩。
“都不是外人,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