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的表情平静如旧。

顾容夏和林安安做着口型，“你和他说了我要来吗？”

“没说呀。”

那看来就是程修奕百年如一日的扑克脸的缘故了。

看到什么人，遇到什么事都不会有任何波澜。

那天在中心广场发生的事，具体的顾容夏并不知道，否则她一定不会如此平静的面对程修奕。

即使是那天的他，面上的表情也没有过什么波动，唯独在学长死了以后，那个女人声声的斥责和悲痛呼喊中。

他第一次产生了一个叫做怀疑的情绪。

怀疑自己遵从于大脑程序指挥下的动作，究竟是不是正确的。

面对这样表情没有丝毫波动的程修奕，顾容夏很难想象，即使他的记忆没有被替换过。

按照程修奕的性格，会对安安的事情产生愧疚。

看来人是可以改变的，哪怕是程修奕这样的人，也是如此。

三个人心思各异，尤其是顾容夏，但在和程修奕打招呼的时候，面上却没有任何破绽。

像是真的许久不见，很是想念一样。

而在和程修奕对上实现的时候，顾容夏几乎是可以确定，他一定是知道些什么的。

无论当时的他态度多么坚决，对在门外安营扎寨只为等一个答案的她全然不顾。

但程修奕是一定知道的，在这几年时间里发生的事情，和他记忆里的一定截然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