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容夏把被子拉高了些。
只剩一双眼睛露在外面。
孰不知这样偷偷瞄着霍安森的样子,更让他觉得可爱。
只是现在她已经醒来了,他也会收起自己所有的心思。
和她保持该有的距离。
男人起了身,拉开卧室房门的时候停顿了半瞬,似是刚想起来的问,“饿不饿?”
“有点。”
她回答得很诚实。
肚子已经叫过好几次了,声音不大不小,但也是意图相当明显的在抗议。
昨天她吐了多少,自己是不清楚的。
但至少从起来后到现在又过去了几个小时,不包括睡的时间。
她已经至少四个小时粒米未进了,再加上昨天晚上吐的那些,本来在饭局的时候也没吃几口。
光被灌酒去了。
现在肚子可以说是饥肠辘辘也不为过。
看霍安森的意思是准备了她的份,那当然恭敬不如从命。
“是我端进来,还是你自己出来吃?”
她想了想,“就放在那吧,我洗漱一下就来。”
“你身体好了?”
“还好。”
她如实回答。
这一趟醒来怎么都比醉酒过后中午那会儿起来要舒服些。
至少头不怎么疼了。
她依稀记得在晕过去以前,头特别特别疼。
脑子里还闪过了那些未曾有过任何印象的画面。
是关于她和霍安森的。
思及此,她冲口而出,“我们以前一起住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