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反应,都足以证明那份隐忍着的心意。
只是她竭力在忽略而已。
偶尔脑中闪过,也是很快地略过。
即使今生的他有情,有了前世的他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她就绝对不会有任何动摇。
也许。
额前的黑影消失了,霍安森把手收回去了。
耳边的动静因为暂时看不到的缘故被无限放大。
她能听到衣料的摩挲声,难道霍安森要躺到床上来?
藏在被子里的拳头握得愈来愈紧。
只要霍安森敢上床,无论他打算做什么,她都会立刻起来给他一拳。
现在的霍安森有把柄在她手上。
她是他的上司,她能决定他的生死。
这个想法在她脑中始终盘旋着,像是她前进的力量。
她也不是傻子,今天能看得出来,霍安森一直在竭力避开她。
是感受到和她的差距所以无法接受了吗?
再也没办法好好扮演曾经的监护人这个角色了?
耳边的衣料摩挲声音消失了,床沿陷下去了一大块。
他坐到了床边。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还可以忍受,看看他究竟要干什么。
顾容夏继续闭着眼装睡,而男人也对她的装睡毫无察觉。
额心有种微微地痒感,是霍安森在盯着她看。
而后,那份养感越来越强烈,直到男人的大掌覆上了她的眉心。
“还好,没发烧。”
她为什么会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