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理aaron说的,他……”
霍安森还没来得及说完,门外又响起aaron的声音,“你要是不信的话,我再跟你说个事情?”
“闭嘴吧你!”
“林安安的学长,你知道吧?在这起暴徒事件中,他也死了,一共死了三个人,其中两位是你的父母,另一位便是他。”
顾容夏蜷缩的身体忽然动了一下。
大张着唇拼命呼吸着,像是缺水到极点的鱼,努力的想从死亡边沿爬回来。
“据我所知,那位学长本该在两月前的一次外出工作里死亡,却不知道为什么多活了两月,已经是偷来的时间了,当然了,还是没有顾氏夫妻偷来得多。”
“aaron你马上给我滚!”
门突然打开,对比霍安森的暴怒,门外的男人却是淡定无比。
他本就没有情绪,所说的,所做的这一切,不过是为了看看,人在极致悲痛的时候,究竟会做出什么反应?
“说这么多,你还想不想要工作?”
“你关心的是工作,还是里面的她?”
aaron虽无人性,却熟悉人的许多反应,简称很会抓重点。
比如现在,他一语道破了霍安森最关心的,不过是里面的顾容夏而已。
“如果我再多说点,她再多回想起来一点,就可以自己消失了,我省事,她也省事,这不是两全其美的好事?”
“你答应过的,给我时间,给她时间。”
aaron耸了耸肩,随意的拨了拨男人歪掉的衣领,“一开始答应,不过是觉得她有意思而已,现在我已经毫无兴趣了。”
“可你不是向来一言九鼎?”
aaron和霍安森对视了半天,忽然扯了扯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