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青知他色胆包天,若不过去此人一定会做得出来,就只好走过去坐下,才一坐稳抓住绳子,后面那人就轻轻地推着他荡了起来。
“呃……”飘荡起来带着的一丝新奇,一丝紧张使苏子青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怎么样?”宇文飞问道。
对于小时陪伴他的都是诗词歌赋,何曾玩过这些,苏子青唇角微微勾起,低声地回道,“果然是很有趣。”
“好。”宇文飞见他喜欢,就点头道,“等事情完后回去,我便请木匠给你也弄一个。”
说到回去,其实这里与家中不过隔了几条街,苏子青有些摸不透宇文飞住在这里的想法,便问起心中的好奇道,“将军,为何我们现在不回去。”
宇文飞慢慢地加快手中的速度道,“不回去只是不想打草惊蛇。”
“这是为什么?”苏子青不是很明白。
宇文飞冷笑一声,“凉州知府曹季一直暗中让手下监视我,若被他知道我接手凉州县令包庇他儿子杀人,必定会有若防范,那此事查起来就比较麻烦了。”
苏子青默然,虽未在朝做过官,但为官之道也甚有些了解。宇文飞曾经乃一国大将,尽管已经辞官返乡,可余威还在,受尽了百姓爱戴。
那凉州知府为人为官如何,他不知道。但既然与凉州县令那样的官通同一气,必定也不是什么善茬。
更所谓一山不容二虎,那凉州知府定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叫人来监视好抓住把柄。
“官场上原来这般黑暗。”苏子青叹了口气,若此事牵扯到宇文飞,怪他一心想帮沈老伯的夙愿,却没有细想过其中的厉害关系,此时竟生出一丝后悔的念头。
看到他脚踩住地面让秋千停了下来,宇文飞就问道,“怎么了?”
苏子青垂下头,抓着绳子的手紧了紧,“将军……此事会不会对你……”
宇文飞听到他的话,走到身前蹲下拉过他的手在脸上蹭了蹭,“子青终于想起担心我了。”
“我在与你说正经,你怎么又说这种话。”苏子青抿着唇,不知道要说他什么是好。
“我自然也是说正经的。”宇文飞却与他十指相扣着,眼里流露出真情,“祖母与我有血缘之亲,她于我的关怀是出常理使然,但是子青却是我求来的。”
“将军……”苏子青抬眸与之对视,“别忘了我们是拜过天地的。”
“哈哈哈,的确。”宇文飞突然愉悦地大笑起来,将他的手背猛地亲了几口才感叹道,“所以情爱这东西能让人患得患失。”
苏子青脸上一热,“……将军,我们已经岔开话题了。”
“我不是说过了,子青怎么能不信为夫呢。”盯着他害羞的脸,宇文飞忍不住窜起又亲一口。
“你!”苏子青挣脱他的手,抹掉对方在手背和脸上的唾液,对他的流氓行径尤为无力,“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这怎么行?”宇文飞长眉微微挑起,“娇滴滴的子青在前,为夫是情不自禁。”
“……”如此理直气壮的口气,苏子青实在是无言以对。
而宇文飞就继续抱怨着,“我都应你禁欲多日,难道这夫妻之间最平常的亲亲抱抱都不可以,子青叫我如何能忍……”
“我不与你讲这个了。”听他越说越离谱,苏子青赶紧打断他的话,明明昨夜俩人就单独腻在一起,这人仿佛有说不完的甜言蜜语。
“子青放心!他一个小小的凉州知府,能耐我何?”宇文飞语气里对这般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