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为了余渺渺只是其中一个理由,还有就是那人虽然能力卓绝,但是脾气却太过古怪,让人看不透他的想法,与他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太过危险。
但是,当他看到女儿惨不忍睹的尸体时却什么都顾不得了。
余越阴沉着脸,拨通了那人的电话,张口便说道,“我要雷枭死!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呵呵……”那边传来一阵轻笑声,意味不明,笑得余越头皮发麻,倒是稍稍冷静了一些,沉声道,“祁先生不是也和雷枭有仇吗?咱们何不合作?在下虽然别的本事没有,提供一些钱财还是能够做到的。”
那边的人说话一点都不客气,毫不顾忌余越的心情,“你觉得你比雷枭更有钱?能用钱砸死他?”
而对于余越为什么突然恨不得杀了雷枭,他却一句都不问。
余越不由一窒,然后说道,“相信以祁先生的能力,不必和雷枭比拼财力。”
对方幽幽地说道,“那我又为什么要和你合作?”声音中隐隐带着一丝笑意,似讽非讽。
余越忍不住皱眉,这人果真难缠。
对方又开口道,“对我来说,钱财只是身外物,而雷枭也没资格成为我的对手,他只是我暂时的玩具,明白吗?”
余越心中一凛,想到对方诡异的本事,普通人确实不配成为他的对手,普通人也不配和他合作。
“祁先生……”
余越还待说什么,那人却说道,“不过我还缺个奴隶使唤,不知道余先生可有意?”
余越脸皮抽了抽,要是换了其他人敢说出这样的话,他早就怒了,偏偏这人他招惹不起,而且,他要为女儿报仇,仅凭自己的力量是不够的。
这边余越想着对付雷枭,而那边雷枭心情也不怎么好。
楼下,秦殃抱着他的棉花糖抱枕,慵懒地斜靠在沙发上,齐沐端着咖啡走到他身边递给他,“秦少……”
秦殃似乎在思考什么严肃的问题,“嗯”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齐沐不由将咖啡又往前递了递,垂眸看着自己的手腕,却又忍不住悄悄抬眼看他一下,低声道,“咖啡……”
虽然宫释有意让齐沐和秦殃亲近一点,膈应雷枭,不过齐沐却很有分寸,尽量保持着距离,他不敢违背宫释的意思,也不敢惹怒雷枭。
他会这么殷勤地给秦殃煮咖啡,完全是因为秦殃刚才说想喝咖啡,却又没人理他。
他自然不知道,秦殃所指的咖啡,是雷枭亲手煮的,而且,他也不是真的想喝咖啡,只是因为他动手动脚惹恼了一心认真工作的雷枭,被赶出了门,而雷枭又工作了那么久都不下来,所以他才哀哀叫,呼唤他家亲爱的。
雷枭站在楼梯上,看着下面的一幕,不悦地抿了抿唇,宫释的目的倒是达到了,他确实看着齐沐心里不舒坦,齐沐太过稚嫩,即便是他极力想要隐藏,看向秦殃时眼底还是难露出崇拜和倾慕,这让雷枭很是不悦。
若不是齐沐还算有分寸,他早就将人扔出去了。
不过,让他这样忍耐就得有人付出代价。
说到底,雷少忍耐着脾气,就是为了给雷绝制造机会。
秦殃扫了眼齐沐,不冷不热地说道,“放着吧!”
齐沐眼底隐隐划过一抹失落,却什么都没说,将咖啡放在茶几上,便离着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