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雷枭出门,如非必要,他是一步都不肯离开,此时便正在车内睡着。
秦殃挥舞着菜刀,对着车玻璃便砍了下去。
“哗啦……”一声巨响,玻璃碎裂,溅了雷拓一身,也将他惊醒了。
看着外面只露出一双眼睛的人缓缓扬起手中的菜刀,雷拓吓得瞪大眼,满脸惊恐,连躲都忘了躲,秦殃不由抽了抽嘴角,他再次怀疑雷枭就是捡来的,怎么会有这么怂的老爹?
他也没打算真的砍死雷拓,于是动作一顿,紧着嗓子,声音嘶哑地说道,“时间到了,真可惜,明晚再来。”
说着便转身离开,走到一半,又回头看向雷拓,问道,“明晚你还在吗?你可不准走,否则我还得去砍别人才能凑够数。”
说完,对雷拓扬了扬刀,消失在夜幕中。
雷拓吓得瑟瑟发抖,再不敢逗留,直接开着他那辆破车就跑了。
秦殃这才打了个哈欠,从阴影处走了出来,进了别墅,心中还不由叹息,没用,真是太没用了,吓吓他,他都觉得降低了自己的档次。
走进卧室,将从头到脚的黑脱掉,爬上床,便被雷枭扯进怀里。
“宝贝,吵醒你了?”
早在秦殃起床的时候,雷枭就醒了,还在窗边站着看了一场好戏,此时也没有什么睡意,便抱着他开始动手动脚。
秦殃是从来不阻止他的投怀送抱的,自然是热情回应。
猜到雷枭应该看见了他做的好事,秦殃也无意隐瞒,趁着喘息的空隙,说道,“宝贝,你真的是雷拓生出来的吗?”
雷枭很淡定地吐出四个字,“隔代遗传。”
秦殃点头道,“也只有这样解释了。”而且据他所知,雷枭确实很有雷老爷子的风范。
“哇……宝贝,你手往哪里摸?”
秦殃正要反抗,却被雷枭及时按住,蹭了蹭他脸颊,低声道,“秦殃,你不会安慰我一下吗?”
秦殃手上的力气一松,捶着枕头哭道,“不带这样的!你这是抄袭!”
雷枭一边继续之前暂停的动作,一边说道,“管用就好。”
但是正当他准备进入的时候,秦殃却突然阻止他的动作,“你先告诉我结婚证你放哪里了?”
关键时刻打断,这就是逼问的节奏啊!
这件事的起因,就是回来之后,秦殃突然想起要看看结婚证,但是雷枭死活不肯给他看,甚至不肯告诉他藏在什么地方。
雷枭皱着眉,明显不太好受,见秦殃一副态度坚决的模样,只好说道,“保险箱。”
然后不等秦殃反应过来,便掐着他的腰,趁势而入。
秦殃闷哼一声,伸手掐住他的胳膊,等缓过神来,不由笑得花枝乱颤,“结婚证锁进保险箱,就这个你还怕人偷吗?谁会做这么无聊的事?”
雷枭扫了他一眼,秦殃不由干笑两声,显然他很可能会那么无聊。
然后又嘿嘿笑道,“宝贝,你藏起来我才会想去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