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那手已经摸上了乳尖尖,她气极的侧头一口咬上他近在咫尺的脖子,力道之大几乎是瞬间就感觉到了血腥味在嘴里蔓延。
“我,我……”月芽吓得马上松开了嘴,看着泛着血牙印的伤口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流血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陆闵之低头,声音幽幽:“好疼,那里是不是破了个洞?”
月芽越发有些自责慌乱:“对不起,我帮你去校医室买创可贴吧,还不都是你的错,你不碰我我也不会……”
“你吹吹我就不那么疼了。”陆闵之一看她越说越不不妙,连忙打断了她的话。
小姑娘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咬咬唇,贴近了他的脖子,他身上的气息瞬间又重新包裹住她,说不出什么味道,只觉得好闻,让人脸红心跳。陆闵之配合的低头,月芽认命的嘟嘴吹了几下,却发现觉得那里的血溢出的更快了,她揪了陆闵之的袖口,嫩生生的嗓音一本正经:“必须要去校医室。”
陆闵之顺从至极的顺着她的力道起身,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教室里其余人宛若雕像一般,无一人抬头。
月芽有些讶异,拉着陆闵之袖子刚走出教室,转身刚想说话,却被陆闵之一把拉住背靠在了墙上,下一秒,他的脸在眼前瞬间放大。初始,嘴唇被他温柔的含住shǔn xī,不一会力道越来越大,越来越激动,舌头在她口腔里翻天地覆,几乎想将她吞了一般。
她却生不出一丝厌恶,眸子半阖,眼角微红,只觉得愉悦是自灵魂深处升起的,身心都黏在这个人身上。
陆闵之直吻得小姑娘气喘吁吁才克制的放开她,只视线仍忍不住在落在她嫣红的唇上。他侧头亲了亲她白嫩的侧脸,年幼的小姑娘身上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奶香,几乎让他血脉喷张。
“校,校医室……”月芽忍不住开口,想伸手去推埋在自己颈间的男生,却被他一把攥住反扣在腰后,同时脖子被他微微大力的轻咬了一口,复又细细的舔舐,湿热的舌尖所到之处,都让她颤栗不已。
“不要,不去。”陆闵之带着低沉的鼻音含糊的拒绝:“让我亲亲你摸摸你,小月芽,你个小没良心的,这么多天才想我。”
小姑娘被他弄得没有力气挣扎,羞耻心还让她想拒绝,这是在教室外面的走廊,然而这念头刚冒出,周围环境瞬间一变,竟和她房间一模一样。
“这,这是做梦吗?”
陆闵之把小姑娘抱到床上,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爱不释手把玩着她的肉乎乎的手指,捏一下亲一下:“下次做梦,别再梦到小时候了,太小了难以下手。”
小姑娘涨红了脸,一旦接受了这是个梦的设定,瞬间一切都说的通了,只是此时依旧是是单纯豆蔻少女心性,她期期艾艾的回握住他的手,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我会梦到你,你是我的老公吗?”
“老公?”陆闵之品味了一下这个词,忍不住勾唇:“那你便把我当老公对待吧,小月芽。”
他低头亲昵的吻了下她肉乎乎的手背,告白的话语倾泻而出:“我爱你,小月芽。”少年眉眼俊秀,线条还未有成年后的成熟英朗,五官端的是温柔惑人。
月芽被他诱惑的几乎是话音刚落,就立马点头回应道:“我,我也……”喜欢2字却是羞的说不出口。
陆闵之何曾听过小姑娘类似表白的话,小姑娘现在年龄大概是最懵懂大胆的时候了,一旦错过怕是再没机会了。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凝视着小姑娘脸上的表情,不想错过丝毫,无比期待。
遥远的梵伦多。
谢菲尔德走进月芽房间,小姑娘睡得一脸香甜,仿若梦里梦到什么好事一般。谢菲尔德轻笑,指尖划过小姑娘的脸颊,旋即捏了捏:“月芽,起床了。”
梦里,陆闵之正期待着小姑娘即将说出口的话,却忽然感觉不妥,旋即眼睁睁的看着怀里心爱的小姑娘瞬间消失了,周围的一切也在一点点破碎消失,梦境无故消散,只有一个可能,梦的主人苏醒了。
如此突然,只能是外界人为打扰,只会是谢菲尔德干的好事。
陆闵之气急败坏:“我*#?*am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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