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用下三滥的契约束缚住我,我现在可是自由而又英俊地飞在格尔密斯的上空……”
索玛沈吟,“难道他和我一样掉进了这里。但也有理由怀疑他不是真的。走,我们去看看!”
伊戈尔仍然罗嗦地抱怨他在格尔密斯时曾让多少漂亮鸟儿为他倾倒,而乌尔的出现如何让他开始了悲惨寂寞的生活。索玛径直朝伊戈尔穿过的那堵墙走去,“砰”的一声撞到了墙上。
“哦我的天!”被震落到地上的希德尖叫一声,“我睿智的主人,您到底是为什麽会选择如此独特的出行方式呢?”
索玛忍痛捂著额头说,“我认为我可以通过它。”
希德七手八脚地抱著索玛的裤腿往上爬,抱怨道,“但它在你的意识里仍是一堵墙!”
索玛,“而且我不知道灵魂也会撞痛。”
伊戈尔扇著他树荫一般的翅膀,感慨地说,“你还太年轻了,索玛。”捂住心口,“肉体的伤痛会愈合,灵魂的伤痛才是最令人无眠的。当你经历过令人神魂颠倒的爱情,你就会彻头彻尾地明白我这过来人的话。”
索玛心想我正在经历著爱情,但那是甜蜜的。
索玛一行穿过宫殿走廊,推开一道道装饰繁复的大门,来到了波利国宫殿的深处。他们停在了一道拱门後面。索玛借著伊戈尔身上微弱的光亮将门摸索了一遍,沈声说,“是的,就是这後面。这道门的後面是仆人的住处。再往深处走,恐怕是御用厨房、洗衣房,我很少来这里。可以说几乎没有来过。”
这一道拱门隔开了王室成员的优越生活与劳动者的辛勤。在索玛的记忆里,这里只有一个含糊的概念──像迷宫一样的地方。索玛试著推门,轻而易举地将它推了开来。门後是一片深得像大海一样的浓黑。索玛没有犹豫,迈步走进了浓稠的黑暗中。伊戈尔咻地穿过拱门,低空盘绕了一圈。借著他身上的光亮,索玛看到了门後的模样,不禁“啊”地感叹了一声。
门的里边,原本应该是室内的空间里排列著一道植物墙。及人高的冬青被修剪得齐整,紧密地排列在一起。在植物墙的不远处有一个入口,伊戈尔在入口上方停了下来,鹰爪悬浮在地面上,说,“那麽,你想进入迷宫吗索玛,虽然我觉得这对你离开这里没有丝毫好处。”
索玛,“乌尔在哪儿?”
伊戈尔哦──地长叹一声,痛苦地捂住脑袋,“别跟我提起他。老实说我已经看见他了,但我会装作没看见。他就在离这里两堵墙的地方,我的天,他正在过来!”
索玛三步并作两步地上前,抓住一棵冬青树摇了摇。但是这些植物非常的脆弱,不足以支撑他的体重。他无法登上植物墙寻找乌尔的踪迹,便快步走到入口,简短地问,“左还是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