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尔很解风情地一笑,问道,“殿下,你喜欢怎麽摸?”
索玛没想到他这麽问,眉头蹙了一下,决定不回答。
乌尔,“喜欢被我轻轻地拧,还是这样拨弄,”指尖无意似的擦过乳尖,魅惑的话语像吐著信子的毒蛇悄悄接近,“或者,帮你舔。”
指尖在乳晕上画著圈,乌尔伸出舌头勾弄索玛的耳垂。
索玛的眉头一直没有松开,哑著嗓子说,“……舔它。”
乌尔露出迷人的笑容,单手扶住索玛的腰示意他侧身。他微微俯下身,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索玛的乳头,舌尖与乳头间带出一根银丝。又抬起眼,挑逗地看著索玛,目中露出调情的笑意。直看得索玛避开眼,才心满意足地含住他一边的乳头。亲吻著索玛的乳晕,故意发出湿濡的接吻声。乳头被柔软湿润的舌头揉弄,被shǔn xī得充血。两粒乳头被巫师又啃又吸,不多久,索玛的下身又硬了起来。
乌尔听到索玛惬意的叹息,心想,他的乳头还真是敏感,光是舔下面就能硬起来。
他很满意自己找对了敏感点。更满意自己下手的对象如此迷人,给他漫长无聊的时间里带来了叫人喜出望外的乐趣。
他会付出足够的耐心来调教。这回可不能再不小心把人玩死了,他心想。
乌尔对索玛的两粒乳头的确付出了足够的耐心。灵活的舌尖来回舔弄,将一圈乳晕都舔湿。舌尖渐渐侵犯到胸肌的轮廓上,却忽然停顿了一下。
乌尔察觉到了什麽,微一眯眼。下一刻,天地间一声巨响。有什麽从天而降,将他的木屋砸掉了半边。各种药水碎成一团,哧溜溜冒出大团五颜六色的烟雾。
索玛大惊失色地跳起来,下意识伸手摸腰间,才想起宝剑早已不知所踪。抬眼时发觉高傲的巫师挡在自己的前方,手中魔杖指向被砸坏的半边屋子。
屋内弥漫著古怪的气味。乌尔敏锐的目光穿过飞扬的烟尘,沈默了一会儿,意识到发生了什麽,起了魔杖。
烟尘中传来废墟坍塌声,以及一个愉快又低沈的男声,“嘿,我亲爱的主人,好久不见!……咳咳!哦真该死,乌尔.佩因,你到底在你房里放了什麽古怪的瓶瓶罐罐,它戳破了我的尾巴!啊……啊嚏!”
一阵狂风迎面刮来。乌尔随手取来白色披风披在索玛身上,冷著脸走向已成废墟的那半块。烟雾渐渐消散,索玛看见将半面木屋压坍的是一条匪夷所思的巨型黑蛇,蛇身比一棵百年古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