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吧。言生觉得自己就是被江轻洗戏耍的小丑,在她需要自己的时候自己只知道傻笑,她想离开就离开,想靠近就靠近,她就是吃准了自己舍不得。
言生一遍一遍地警告自己,不可以再心软了,谁知道这次栽进去,自己要赔上的又是多少年。
口袋里的手机嗡嗡地震动,言生扫了一眼号码,接通了电话。
“喂?”
“你……在生气吗?”傅青青被言生的声音吓了一跳。
言生深呼吸了一下,“还好,我昨天见到江轻洗了。”
“然后一直气到现在?”
“也不是,你今天下午不是有个展吗?”
“对啊,提醒你一声,怕你忘了。”傅青青在电话另一头笑。
言生捧着一次性塑料杯装的红茶,坐在休息区,看着傅青青和主办方微笑洽谈,握手合影。
她刚刚转悠了一遍,觉得自己还是更能欣赏傅青青师傅的作品。她把这句话告诉傅青青的时候,到了一个威胁。
“差不多了,我们可以出去转转。”傅青青溜到言生身边,压低了声音,一只手扯她的袖子。
她们走到室外,走进一个枝藤缠绕的回廊,聊了会儿刚刚的展览。
“有进步。”言生露出了小狗牙,对傅青青赞不绝口。
“你别笑了,怪吓人的。”
“噢。”
“怎么样啊,和我姐。”
“还好。”
傅青青轻轻推了一下她的胳膊,“她昨天下午找了我。操,我真想她啊。”
“噢。”
“你不想她吗?”
言生没有说话,面无表情地看着傅青青。
傅青青嘻嘻笑着,搂住了言生的肩膀,“看不出来,你是那种不肯轻易放手的女人呢。”
“说什么?”
“你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