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没有放过自己,嘴里的呻吟声卷在舌尖,又溢出在房间里。
后颈被言生叼着皮肉shǔn xī,江轻洗想到了动物的交配,下身又绞紧了。
挺送了很久,小孩依旧情绪高涨,丝毫不打算放过女人。
江轻洗变成了一只软脚虾,哑着嗓子求饶,“……别弄了……”
言生听不见“软脚虾”的声音,撞送地更卖力了。
女人绞着修长的腿咬私处的性器,被小孩吻着肩头,感觉快被顶到喉咙了。
“……哈……”江轻洗后悔死了,早知道先给小孩口出来,自己也不用发出这么羞人的声音了。
听着女人有些媚的喘息声,言生摸着她的小腹,射在了里面。
事后的温存,江轻洗只是戳言生的脸,还咬了她的下巴,“一点都不听话。”
听话就没有甜头了,小孩笑得满足,也附和着点头。
“就知道搞我,”女人的语气凶巴巴地,“明天就去给你买尾巴。”
“不要。”言生把腿挤进了江轻洗的腿间,抱着她。
“不能我一个人哭。”江轻洗回忆着自己最后的呜咽,一心只想操言生了。
小孩不知道她在较什么劲,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凶器”,也只能宠着,“好。”
“好什么好,”女人捏她的脸,“是不是就想我哭出来,你就爽了。”
言生露出了尖细的牙齿,任由江轻洗蹂躏自己的脸,“哭出来舒服点,我陪着你。”
“还是个体贴的小情种。”江轻洗笑着,在言生脸上亲了一口。
第二天晚上刚到家,言生就看到江轻洗在拆一个奇怪的包裹,非常地成人,吓得立刻跑回了房间,老老实实地洗了澡,钻进了女人的被子里。
“言生呢?”江轻洗走进卧室,看到床上装睡的小孩,脑袋上的毛的蹭乱了,慌慌张张的。
女人拢着睡衣坐在床边,松松地挽起了头发,用手推着小孩的屁股。
言生毫无动静。
江轻洗笑出了声,“胆小鬼。”
小孩的身子在被窝里慢慢动了一下,转头瑟瑟地看着女人的双手,声音微微发抖,“你买了什么?”
“你觉得呢?”女人撩了头发,媚眼如丝。
“算了,我不想知道,”小孩缩进了被窝,可以说是很刻意了,“我好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