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生有些担心江轻洗的身体,时不时就得被灌酒的女人,还贪口腹之欲。
下午四五点钟,酒吧刚刚营业,也没什么人,擦着酒杯的酒保似乎认识江轻洗,朝女人笑得暧昧。
“一杯龙舌兰,还有一杯水给她。”
“嫩哦。”酒保挤眉弄眼,就快朝江轻洗竖大拇指了。
“说什么呢,”女人笑得害羞,搂着小孩解释,“表妹。”
酒保不以为然,一边调酒,一边笑,“表妹好。”
言生看了看周围,也不太看得出酒吧的主题,似乎有点南美的风格,想到了爸爸。“你喜欢喝龙舌兰吗?”她看着女人面前小小的杯子,曾经无数次看过爸爸一杯一杯慢慢地喝,一瓶能喝一个晚上。
“你爸爸是不是也喜欢喝?”
“嗯,他说墨西哥人应该喝这个。”
“那我也是墨西哥人了。”女人似乎很喜欢言生的说法。
言生回忆了一下,“他会在手上撒盐,舔一口再喝。”
江轻洗把手伸出去,示意言生在虎口舔一下。
小孩伸出粉嫩的舌尖,碰了一下。
“舔过了。”女人眨了眼睛,小口喝了半杯,又在相同的位置舔了一下。
“不是这样的。”言生也笑,声音软软的,学着江轻洗的样子喝水杯里的矿泉水。
“好喝吗?”女人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好喝。”
“慢点喝,别喝醉了。”江轻洗说着喝完了手边的酒,又朝酒保示意了一杯。
口中的液体带着冲击的力道,顺着喉咙灌下,口鼻里龙舌兰的气味差点让女人喘不过气。刚刚在超市的时候,江轻洗觉得自己濒临失控的边缘,需要什么麻痹自己的神经,才可以继续和言生说话,才可以直视言生的眼睛。
小孩坐在自己对面,咀嚼着冰块,鼓着小小的腮帮,仔细地看着菜单上神秘的招牌。
江轻洗吞下了第二杯酒。
吃了墨西哥的白面包汉堡和虾片,言生露出了满足的神情,乌黑的眼睛盯着江轻洗,眼光流转,藏不住的贪恋。
女人低了低头,开口,“回家?”
她们站了起来,经过开始热闹的人群和一张张小圆桌,往门口走。
临出门的时候,言生听到了清晰的钢琴声,一回头,看到刚刚喊自己“表妹”的酒保换了衣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