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会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虽然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傅青青突然想到了什么,好笑地继续说,“她可能不知道你的成绩很好,你知道吗,我那天回答了她之后,她沉默了很久,才‘哦’了一下。”
傅青青说完,表情变得深沉,模仿着江轻洗,把右手贴在耳边,“哦。”
言生咬着吸管笑,发现傅青青的表情变得怀疑。
“怎么了?”言生放下饮料问对面的女孩。
“我从来没有看你露出过这种表情。”
“这个呢?”言生做了个很丑的表情。
“不是这个意思。”傅青青笑了出来。
“嗯?”
“你肯定和我姐有点问题。”
言生心虚地往窗外看。一个手里拿着苹果的交警,正在把制服的褶皱抚平。
“或许是她误会你生她气了。”傅青青拿起了菜单,又说。
“我觉得她不会在乎。”
“我姐有时候很敏感,就是那种看起来很脆弱的样子,非要一个人承受着什么其实无关痛痒的事情,有点让人心疼。”
“嗯。”
“总之,如果真的没什么的话,你可以和她打个电话,得她瞎想。”
“好。”
“我们再加一个冰激凌吧。”
“我想要一个香蕉船。”
傅青青挑起了眉毛,“你每次都吃不完。”
“说不定这次就吃完了。”
“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我上次吃完了吗?”
“没。”
“说不定这次就吃完了。”言生说着举起双手,弯了弯两根手指。
回到房子里的时候,言生坐在沙发上想着傅青青的话。
“其实无关痛痒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