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过期。”他笑着对一脸抗拒的言生说。
“我来吧。”江轻洗朝她们走,接过了傅叔叔手里的小药瓶。
“言生,今晚住家里。”傅青青的妈妈从厨房里探出头。
“言阿姨又出差了吗?”傅青青兴奋地问。
“言妈妈姓江,你应该喊江阿姨。”傅妈妈有点无奈。
“好啦妈妈,我知道了。”傅青青把言生往沙发上拽,“今晚我可以和言生一起睡吗?”
“不可以,你会踢被子,上次言生就感冒了。”傅妈妈在厨房里开了水龙头。
言生不情不愿地往沙发上爬,慢慢地躺下去,双手僵直地放在大腿上,揪着裤子,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仿佛在等什么凌迟。
傅青青挤在江轻洗的旁边,拍了拍言生的肩膀,非常地同情。
江轻洗旋开了眼药水的盖子,看了看言生的眼睛,睫毛是很深的颜色,也有点翘,密密地像小鹿的睫毛,“不要眨眼,就一下。”
言生睁大了眼睛,充满信任地看着面前温柔的女生,放松了身体。
眼药水滴进去的时候,言生被刺激地眯眼,傅青青又拍了拍她的肩膀,积极地安慰她,“好了好了。”
江轻洗用手指点了一下言生的鼻子,抓住了言生想要揉眼睛的手,哄着她,“眨眨眼睛就不难受了。”
傅青青碰了一下言生的胳膊,信誓旦旦地说,“明天就好了。”
江轻洗回房间看书,看了一半,被朋友在qq上戳了一下。
你考哪个大学?
半年前,有一个叫张长的男人来家里,说了很多关于自己父母的事情,最后告诉自己,如果可以,希望自己可以去国外念书。
叔叔后来告诉自己,他是和江轻洗的爸爸江一当年一起工作的朋友。
房间外有争论的声音。
“言生和谁睡嘛?”傅青青不开心地问。
“和我睡,快洗澡。”
“那我要和爸爸睡。”
“爸爸睡沙发,你自己睡。”小姨听起来有点想笑。
“爸爸真可怜。言生可以和姐姐睡。”
“姐姐学习很幸苦的,一个人睡才能休息好。”
“才不是,言生睡觉可乖了。”傅青青总会有一些奇怪的执念。
“言生,你想和阿姨一起睡,还是和姐姐一起睡?”
“和姐姐一起睡,叔叔就不用睡沙发了。”言生的声音有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