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穿了身粉红色的襦裙,眼眸流转,红唇微启,腰肢纤细,前胸被腰封勒得几欲涨开,小半截玉藕般的手臂从长衫的袖口里探出,盈盈一握,光只是看着,就让人心神荡漾。
更别说你现在伏倒在敖丙的怀里。
你的手绕过他挺拔的脖颈,在他右肩的地方双手交握,指尖滑过他的肩头,于锁骨处细细摩了摩。你埋在他怀里时留了个心眼儿,头伏在他左肩,微微向上扬起,呵气时刚好能吹向他耳垂。
很快,他的耳垂洇出了一片湿,因重力向下汇聚,凝了一滴水。
你用舌尖舔了舔那滴水。
敖丙的身体僵了僵。
“姑娘你——”,他看着你,不解地问,眼里一片清风霁月,坦荡让世间所有人都惭愧。
他说:“你感觉好些了吗?”
你没有说话,继续假意呜咽,让盈盈的泪水顺着他的衣襟的缝隙落入,从他胸前下滑,没入他的下腹和股沟,大概还能再深一点。
但敖丙纹丝不动。
他把你带离了海边,海滩外有一处绿洲,你坐在石头堆起的座位上看着他。
他离你一米远。
担心、忧虑,他看着你,兴许还带了点天真、纯善,那是人畜无害的牛羊才有的眼神,看得你额间一跳,气息不稳。
总之,他对你没有欲望。
你知道你这招失败了。
他还在那担忧地看着你,问你:“姑娘怎会想不开跳海呢?”
你气闷,盯着他隐隐咬牙,但面上不显,继续哭泣继续柔弱,“受奸人迫害,家道中落,全家只留了我一个弱女子,无依无靠……”
你扬起头,用那双狭长的眼睛看着他,扇动睫毛如飞舞的蝴蝶,你看着他说:“你叫我如何在这乱世里生存下去?”
他闻言沉默了下去,颇为为难地皱眉,手落回衣摆下方,轻握成拳。
你干脆坐在石凳上整理衣衫,把你裸露的半截酥胸在短襦里藏好,垂下长长的衣袖,静待他的回答。漫长的沉默之后他突然站起身,要你跟他去一个地方。
你内心狂跳,看着他转身,在看到他面向海滩而非面向海域时,你的心又沉了下去。
什么嘛,你撇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