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对方被迫和自己发生关系的时候,也这麽倔强得让人不知如何是好。
毕竟曾经爱过,他不忍报复。他依然朝他伸著手,觉得就这样也算表示了自己的一点歉意。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过去绝不会牵连如今,现在也不会混淆著过去。
“华泽元,往事我们不要再提。这一次是我没有看好你,所以说几天前你对我做的那些事就和今天你所受的相抵消,我们互不相欠好不好。”
华泽元看著他,摇了摇头,肖腾又叹了口气,的确,如果不算前尘往事,最近是自己欠他比较多。“那好,”他又说,“是我的错。”是他陷他於如此境地,是他让他在这里遭遇不幸。“都是我的错。”他重复,“你没有错,你怎麽会有错?”说到最後,语气倒有些自嘲的意味了。
哪知华泽元的眼神突然一凌,猛地扑过来一口咬在他手上,肖腾没有反应,任他发泄,只看著被他咬住的手掌流出一滴又一滴的血。
华泽元就是这样的人,总是觉得别人负了他,有理不饶人,无理也不饶人。他怎麽就这麽有自信不管他如何撒野别人都会包容他,反而会对他充满歉意和怜惜?
肖腾放慢了语速,对他说:“告诉我,留在这你是自愿的?为什麽?”
男人不答,只是咬著他手的牙齿些微地松开了。
在对方追加了一句‘不过不管为什麽,我都没有兴趣’时,像受了莫大的刺激般睁大了眼睛,牙齿又想用力却被嘴里的肉逃了出去,接著人被巨大的力道提起来甩到床里。
“!”华泽元摔得七荤八素,刚才奋力抵抗那些猥亵他的人几乎用尽了力气,但他还是努力想撑起身体,但被随即被压上来扯住他头发的男人给制得喘不过气。
“我说过,不要来惹我,你总是不听。事到如今,是不是还要我求你回去?”
从头到尾,肖腾的表情都没什麽变化,只淡淡地出言有一下没一下攻击著他:“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要明白,别以为我不会把你怎麽样,事实上,”他冷冷地笑了,“我也并不会把你怎麽样。”他弯了下嘴角,“相信只要你脱光了衣服,张开了大腿,很多人都想干你,所以你不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如果你有洁癖,不想被其他人染指,可以私下购买情趣道具。你追著我没好处的,我也没什麽可供你利用的。”
华泽元勉强抬起一只手臂格挡著他,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深深浅浅喘息个不停。从喉咙里挤出的声音,带著点零星的微弱的啜泣,发著抖的身体也不似原来那般漂亮干净。只见他的头抬起又垂下,垂下又抬起,目光惊慌失措到极点,左闪右躲,因为过於紧张不停地吞咽唾沫。
肖腾也不动,只一双鹰眼尖锐地盯著他:“明天就给我滚回去。”
男人这才抬起眼,仿佛顶著千斤重般艰难地与他直视。然後,摇了摇头。
肖腾的脸色一下就变得阴沈,不由分说打开了他的腿,仍没离开他的眼神除了尖锐更多了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