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肖腾只觉下腹被一把火烧得透明,於是放逐掉所有的理智,充沛了势必要跨越一切的感情,集聚了巅峰的感官,一手捞著他的臂弯,一手搂著他的腰杆,发狂般将他往上抬,阳具啪啪地在他股缝里戳刺,同时使劲挺腰,连大腿也要为这场交娈贡献力量似地发力,直顶得那人像大浪上的一叶浮萍,摇摇晃晃,飘飘渺渺,似要乘著欲望向那极乐世界飞去。
“啊……唔啊……轻点……肖腾……啊……”坐在他身上的男人仿佛感染了他的热情,屁股情不自禁地夹动,健美的躯干抛出优美的弧线,发丝飞扬,眼神也是四溅,连嘴唇也像要被这激动即将撕碎般地迸发出最後的叫声。男人这个样子,美得令人窒息。
真的,真的很美。
肖腾兽化的眸子不知不觉蒙上了一层痴迷,不再是对猎物不削一顾地审视,不再是对弱者露出的带著讥讽的怜悯。那是给情人,给爱人,给亲人的,温存,留恋,和爱意。只是沈浸在快感里的华泽元没有发觉,不然他一定会被震惊。因为这是他一直希望在这个世上看到的,只针对自己,愿意让出避风港湾,愿意给出安乐小居,愿意赠与两人世界的,具有穿透力的执著眼神。
随著动作加剧两人结合得更加紧密,肖腾的眼睛渐渐变了,又恢复到先前那种带坏坏笑意的揶揄。“爽吗,宝贝?”他眸子是邪和魅的结合体,他的脸是半人半兽欲化到极致,让华泽元简直不敢看,他觉得这场欢愉似乎遥遥无期,永不停歇。他恐惧,但也不全然是恐惧,只只晓得这一次在男人身上的自己出丑出到家了,越是被羞耻折磨,却越是跟扭动的欲火翩翩起舞,同流合污。
“啊……啊……”因为长时间的叫喊,嗓子都火辣辣了,即使破了个洞,呻吟还是那麽高亢,像是在唤醒体内被埋葬已久,雪藏几世,最原始的东西。他被男人那根托著私处,在他身上不停地起伏,被一次又一次进到深处,被反复地命中花心,简直和快意融为一体,几乎和禽兽沆瀣一气。“啊……”他不可自拔地跟著对方的节奏放浪地摇晃著身体,拔高著呻吟,迷乱著表情,他无法再将世界看清,眼里全是五颜六色,电闪雷鸣,快要尽人亡般地奉献著自己。
“唔……”在前面被快感逼得射出来时,华泽元发出了羞耻的哀鸣,很是埋怨地夹了夹体内闯祸的棒子,却遭受到比暴风雨更加猛烈的冲击,脚趾都痉挛起来,五脏六腑都拧在一起,“啊……”他不禁仰起脖子,吐出长长的颤音,又转为闷哼,咬著嘴唇磨著牙齿。两人相连的地方是仿佛下著倾盆大雨的湿。
“我受不了……受不了了……慢点……慢……唔……”
肖腾哪里会理,男人发出的像猫咪软软的声音只让他觉得在分身上加了个助推器,那ròu_bàng像火箭似地向前冲刺,撞到荼糜时他猛地和那人调换了位置,将他压入座椅里双手抓著他大张的腿,狂乱地往里挺,“啊……”华泽元嘶吼了一声,全身的血液几乎停顿,花穴因为过度的刺激猛地绽开,吐出晶亮的汁液,接著又被那伟岸的棒子插得媚肉重重叠叠地起伏,丝丝缕缕地纠结。“啊──啊──”男人的声音终於完全变调,全身剧烈颤抖得按都按不住,肖腾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压制住他像毒瘾发了似的癫状,和他对决般地将阴茎往里填似要活埋了里面的欲液。他们从开始相敬如宾,青涩软腻的接洽,晋升到肆无忌惮,各显神通的较量,最终发展成为困兽犹斗,不是你死便是我亡般地撕咬。以至於载著两人的车像装了只焦躁的恐龙一样摇晃,连紧挨其的几棵树都支撑不住发出撕裂的警告。
纠缠著的两个男人在车厢突然滑了一下时双双安静下来,面面相觑,皆是吓出一头冷汗。接著华泽元懊恼地推开他,想要坐起来,却力不从心地跌回原处只好臭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