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带著微笑的,女人铁石心肠的张开了双臂,
觉得这样对他并没有什麽大不了的肖腾即便并非恶意,也让华泽元感觉被他往死里侮辱一般的心寒彻底。
待肖腾以为可以享受胜利的果实时,发现身下的人头垂在胯间,竟然半睁著眼昏过去了。
当时他可以说完全无法接受。好像自己只是脱了内裤却犯了凌迟之罪一样的惊讶和哭笑不得。
他承认是因为男人的别扭,而故意将欺负加重,来得到某种愉悦和自信。但是万万没想到,自己高估了他那颗冷漠坚硬的心。
一个人的脸皮可以薄到这种吹弹可破的程度,实在可以媲美外星人了。况且世上虽然人心叵测,怪癖之多,但就算是睚眦必报,爱玩以血还血的家夥也总有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时候。
而华泽元就不一样了。不管是对别人,还是对自己,都是一视同仁的刻薄。
而且这种自虐一点都无法停歇,越演越剧,无论是稳妥点的怀柔政策还是冒险点的刺激方式,都不能在一时半刻化去他的纠结。
华泽元醒来时,并没看见自己想像中的,那人充满歉意的脸,面对的却是被充得满满的感觉以及不住摇晃的身体,咬牙切齿恨不得死了算了。
而肖腾这次考虑都没考虑,更没上次那般弄巧成拙的犹豫不决,直接就进入昏迷的男人,用阳具慢慢充实他,直到从後面把他胀醒。
被死死禁锢在对方怀里,挣扎早在付诸行动之前就被夭折在股间火热的撞击里。他满怀怒气稍稍动了动,才察觉到两人的私处连接得几乎无法撼动的紧密,那人露在外面的肉球也不断拍在他的花唇上,连那根可恶的东西也死缠烂打地揪著从中溢出的湿热蹭个不停。
肖腾早就卡在欲望里出不来了,生怕寂寞,也把对方拉了进去,就算是对牛弹琴也不妨碍快感的肆虐。像连体婴儿样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不知在谁的引导下满床翻滚,听著那人一声声暗哑的闷哼,肖腾追逐著那朵花儿不停躲闪的羞涩和娇嫩。华泽元更是浑身发颤,四肢发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对方已进入得这么深,恨不得触得再深些玷污他的灵魂。况且他从来没有与人这般亲密过,以往也没想过给自己机会。纵然他感到非常的害怕,心里十分抵触,但身体火热的程度却是离太阳近在咫尺一样的令他恐惧,甚至在心中,这样的交娈比兽交和乱伦还要更下一层楼,但仍旧无法欺骗自己在某处躲著的那点该死的骚动。
“唔……啊……啊……”被大大分开的腿彻底方便了男人不断改变力道和角度的进出,对方的ròu_bàng几乎是捧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