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腾笑了一下,他做爱从来不用润滑油之类的东西,如果愿意花大量的时间用那玩意前戏,除非是春药之类能让他之後更加尽兴的调味剂。而这瓶就是他从黑市上高价买来的极品,要不是卖家向他承诺五分锺就能把压著的人变成十足的骚蹄子,他才不会花这个本钱的。
“混蛋……要做快做……”华泽元缩著身体往角落钻去,有点受不住地抖著鼻息,肖腾心头大喜,他知道男人说出这麽委曲求全的一句话已是破例。他的极限也就到这里。
不过他对他下药,就是想看他主动扭著屁股,而不是逼出几句羞恼的话就善罢甘休的。
“华总,没有你的命令,我怎麽敢进攻啊。”
“你……”华泽元咬牙切齿低低地呵气,脸酡红一片,眉都快皱成碎片,他痛苦地向前伸出手,紧紧抓住沙发的一块皮。
随著花穴里的手指加快速度在最脆弱的位置刮擦个不停,男人脸上的汗水越来越多,另一只手抓紧胸口的衣服,每一次猛地仰头後面就一阵抵死缩。
“不要……不要逼我……”男人双眼变得混沌,表情也有些迷离,紧咬著唇嘴里翻来覆去地低喘著,焦灼中流转著一抹清澈的脆弱,当手指转抚为按的时候,他的身体腾了一下双腿再次将挤在腿间的手紧紧夹住。
“你杀了我吧……杀了我……”肖腾看著男人一只手扯著浏海,五官挤成一团,自暴自弃争先恐後地和如此yín荡的自己决裂著的样子,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他低下头,轻轻地诱导著:“华泽元,说要我,快说,说了就万事大吉了。听到没有,说你要我。”
“滚!”哪知男人突然转过脸,染满情欲的眉梢一下子就被怒火焚成灰烬:“滚!啊──”结果被猛力刺入内里的手指又打回了原形。
“恩……啊……呃啊……不……”男人疯狂地甩著头,在肖腾的几下大力chōu_chā下溃不成军地剧烈颤抖,双腿开开合合,但仍是躲不脱手指在他敏感带上强势地搅动,慌乱之下呻吟发岔屁股胡乱挪著倒把手指送得更深了。
“呜……啊……”他实在受不了了就用指甲狠狠地抓脸,把舌头放在齿间神色悲哀地不想活了,幸好肖腾眼明手快,掐住他的下巴,这家夥真的倔得让人没办法,他有些无奈地:“好了好了,你别这样,老子真的服了。”
拉著男人的腿把他湿得亮晶晶的穴口对准自己的昂扬,手摸上他脸上的五道血淋漓的划痕,五味杂陈地叹息一声,将男根‘扑哧’一声埋了进去,一步到位。
“啊──”华泽元猛地睁大眼睛,瞳孔一圈又一圈地向周围荡去,慢慢缩小成一颗黑乎乎的硬核,中间亮著畅快的火星。肖腾覆在他身上,调整好位置,阴茎在里面浅浅chōu_chā起来,但都是点到为止,并没有救援他急需重击瘙痒不止的花心。
华泽元向他仰著表情yín荡的脸,呼出来的气冲得高高的,一点一点灼烬肖腾的底线。他心里一麻,前面一头栽了进去。对方每大叫一声,都伴随著他的一个深呼吸,下一个挺动像不断加著秤砣般比先前一击更为力拔千均,yín水在不断进出著男根的穴口上高溅三尺,被扯出来的媚肉像是被揉碎了的阳火辣辣地炙烤著肖腾的视觉,让他不禁越战越勇,ròu_bàng大起大落,像一台失控了的绞肉机。
“恩恩,恩……恩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华泽元扯著喉咙浪叫著,滚动扭咧著的花穴不断分泌出湿液将夹著的ròu_bàng一遍又一遍洗刷著。男人额上青筋爆出,胸膛起起伏伏,凹下去时看得见肋骨,挺起时想要炸裂般肠肠肚肚都像要从那张仿佛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