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到楼下,林尧正在给窗台的花浇水,她穿着一条长到小腿的裙子,漏出的小腿线条笔直纤细,凸出的踝骨伶仃的有种引人摧毁的美感。
不知道是不是每个恋爱中的人都会这样,在一个屋檐下分开还不到十分钟,他就开始想她了。
从背后走过去故作自然地环住她的腰,他还是第一次这样做,按捺住狂跳的心脏在她头顶清了清嗓子。
她手下动作不停,头也不抬,“阿姨呢?”
嘴角的弧度撇下来,他不愿想起这个,但还是老实同她交代:“已经走了。”
有其他人在场的时候不许做亲密的动作,在父母面前绝对不能暴露,是她昨晚定下的规矩。
尽管林未天真地并不觉得他们会反对,“可以当我是童养夫。”
她先是瞪大了眼睛,用那种看白痴的眼神看他,然后捧起他的脸,让呼吸徘徊在他鼻尖,“乖一点。”
当她含住他滚动的喉结时,林未听到了来自自己喉咙里,像猫被逗弄下巴的时候,发出的“咕噜咕噜”的声音。
好吧好吧,他不想和她分开,所以哪怕是百分之一几率会伤害到她的事情都不会去做。
林未坐在房间的地板上。
手机屏幕里是张杨发来的他努力一下午的战果,红色的塑料水桶里一只手数得过来的小鱼还有他得意洋洋的大脸:“爸爸牛不牛逼?”
他发出一声嗤笑,然后按熄了屏幕。他看向坐在桌前的少女,心里微微有些酸涩和失落,没想到自己一个大好美少年还有输给王后雄的一天。
本来以为经过昨天的事情后,他就可以每天和她亲亲抱抱,他以为她也是这么想的。
结果是林尧一下午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像现在他进来都半小时了,她还是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写着练习。
在本子上订正好错误的题,林尧伸了个懒腰,余光瞥到一旁, 少年就坐在一边,高大的躯体微微弓着,下巴撑在蜷起的膝盖上,眼睛亮晶晶的,一动不动看着她,她仿佛看到一条尾巴在他身后摇啊摇。
她把手撑在下巴上侧头看他,一点也不意外他出现在这里的语气,“你没有作业吗?”
他下意识捏了下自己的耳垂,“明天……”
明天,或者后天再去管这些麻烦的东西,现在他只想和她多待一会,他想这么说,尾音却逐渐消失在唇齿间,心里涌起一阵难堪和迷惘,他又是那副不成熟的样子了。
她接着轻佻地,用故作惊讶的语气说:“你过来只想和我做那种事吗?”
不,不是的,他还有好多事情想要和她做,不是那种事的事情,这些话都堵在他的喉咙里,却说不出来。
因为她向他的裤裆伸出一只脚。
……
写注水肉真的很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