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虽简朴,却毫不吝惜地烧着地龙,座椅上都铺设兽皮,看着就平添温暖。
床帐低垂,如水波一般律动。
戴时飞将女人的腰拢在双手之间,大开大阖,淋漓尽致。床笫之间的两人都足够默契,令快感放大到极致、身心沉
迷到顶点。
他用力顶弄,压在她耳边喘息着调笑:“怎么夹的这么紧,才半月不见我,就这么馋?”……
身下的女人被cào弄得眼神都失了焦距,只顾尖叫呻吟,零星地喊出一些无意义的音节。
这副模样他是怎么也看不够。
最初的最初,他看见她,微动欲念;后来,微动心意;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起,一腔情意全倾注在她一人、满身欲望
也只想都发泄给她一人呢?
男女情事,大体总是说不清楚。
后半生,便是要这样相互沉湎着过下去了吧。
他尽兴又轻柔地搂住她,略一略她额间的湿发,吻她一下:“雪已化了,待春草长起来,咱们出城去骑马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