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长公主毕竟是侯爷名义上的妻子,若是在她生病时,自己却与同在一个府里的侯爷偷欢,齐淑兰觉得良心难安。
只是这一来,却苦了她自己。
这一夜,她躺在床榻上辗转,想起前两次的佼欢,只觉得裕望一个劲地从双腿之间涌向全身,燥热不已。
没有他在身边,她的花宍只能寂寞地回忆着被男人的坚石更柔梆扌臿入填满的感觉,那一刻的销魂。
她甚至能感到,身子内里的那一块空虚,渴求着被男人填满的空虚。
实在忍不住,她慢慢将自己的手指向下探去,扌臿进寂寞的甬道,聊以自慰。
花宍中的蜜腋打湿了手指,可是她的焦渴并没有得到缓解。
不行!根本就没有用!如果不是他的柔梆,自己根本没法满足!
齐淑兰恼恨又后悔,为什么要顾虑这么多而不去赴约?!如果她依约去了,现在应该是躺在他身下婉转承欢,他的柔梆应该正扌臿在自己的小宍里!
她真的好想要被他狠狠cào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