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安开始无声流泪。
穆川看见子安开始哭心情极好。对于一个不爱哭的人,穆川觉得每弄哭他一次都极具成就感。他用刀尖挑了一点果酱往子安的嘴唇上涂抹,把发白的嘴唇弄的鲜红又润泽。笑着舔了舔眼泪,捏了捏子安鼓起来的腮帮子:“是不是相当的甜?全都咽下去,然后用醋洗洗后面。”
卫生间里,子安将胃里面的东西吐得干干净净,看着马桶里白色的混着一点红的东西,子安又开始狂吐,几乎把胆汁都给吐出来了。
他颤抖用刚换下来的旧牙刷手柄捅进后面,chōu_chā以止痒。一边疯狂的动着,一边想象,夺过穆川手里面拿着的尖刀,一刀插进穆川的右眼窝里。然后逐渐推进,加深,转动刀刃,流出来晶状体混杂着鲜血顺着那漂亮英俊的半张侧脸流下来。
多过瘾,多刺激。
子安用醋反复洗着后面,觉得有些地方洗不掉,又开始灌肠。他觉得透过肠壁连膝盖都跟着酸软起来,但好在没有那么痒了。
子安扶着墙一路走回去,裸着身子跪伏在穆川脚边。冰凉的刀尖抵在子安的下巴上,子安抬起头,黑漆漆的眼睛看着穆川。
刀湿巾擦过一遍,冷闪闪的带着一点水。穆川用刀刃反复抿着子安青白的一张脸:“今晚跟我睡?”
“谢谢主人,子安不敢。”
听到这里,穆川忍不住低头笑,刀尖顺着脸侧游移到下巴往上一顶:“你连骂我都敢,还有什么不敢的?”
子安这时候有种崩溃的感觉,他觉得穆川没完了。这句话应该怎么接下去才对?
子安跟主人去睡胆子不小,不但敢骂我还敢跟我睡在一张床上,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东西可以和我平
子安不去跟主人睡我的命令你都不去完成你是活腻了么。
沉默谁教你主人的问话可以不用回答。
穆川用刀面拍着子安的半边脸,也不逗他了,直接问:“两个选择,晚上和我睡,再玩一会儿。”
两个都不想怎么办。
子安垂下眼皮:“明天好不好,今天真的受不了了。”
“不好,必须选一个。”
“再玩一会儿。”
穆川故意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笑着看子安。
子安低头不语。
穆川干和睡是分开的,如果他说晚上和你一起睡就是单纯的,睡在一张床上。乍一听晚上睡在一张床上没什么大不了的,睡在哪里不是睡,自己睡和别人睡,睡床上睡地上不没什么区别么。
区别太大。
和穆川一起睡要铐着睡觉。
两副手铐,并非情趣用品。反手后铐,一副铐在手肘处,一副铐在手腕处,中间铁链绷紧,一点都动不了。他觉得穆川这么做简直太有道理,他想如果不铐紧他,保不齐晚上他会不计后果将穆川扼死在睡梦里。当然,穆川哪有那么好弄死。
手臂压得发麻,不敢翻身怕弄醒旁边的人。更重要的是他怕穆川,听着穆川细微的呼吸,他会神经质的看着窗帘从浓重的漆黑到透出的曙光,一宿无眠。
更何况是今天,他后面痒,他浑身疲累。要是和穆川睡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