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安在外的经历不可不谓惨,那一点察言观色的本领都是在血飞肉溅中磨砺出来的。
他看得出穆川今天心情很好,自己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自己又用嘴给他做了一遍。觉得晚上不会再玩些什么。
不过穆川要做什么永远和他的心情无关,好也要做,不好也要做。
子安觉得自己的调教师说的话简直是真理中的真理:作为奴隶永远不要妄自揣测主人的心思。
调教室里。
“跪下。”
“头点地。”
“屁股撅起来。”
子安按照吩咐将臀部向前移了移。
穆川歪着头看了一会,手里面弯折的皮带敲打着左手的手心。踢了一下子安:“我让你撅起来,听不懂吗?”
“高点。”
“再高点。”
子安现在的样子非常可笑,怎么说?应该是像条母狗。很多人不明白为什么男人摆出那样的姿势不说像条公狗一样。
怎么会像条公狗?
只有母狗才会摆出那样的姿势等待公狗的进入,当然你要是背后式进入摆成母狗姿势的人,你的姿势就和公狗一样。
其实人的交欢和动物的交欢没有本质的区别,可是人总能把单纯的东西弄的寓意深刻。动物交欢就是你快乐我也快乐,平等的痛快地享受的,无所谓谁上谁谁被谁上,双方各取所需各自欢愉。可是人却能把这种关系弄成征服与被征服,让一个人的快乐建立在另一个人的屈辱之上,从而获得双倍的快乐。
“啪”
第一下抽了下去。
鞭子是刀,一个力度掌握不好就容易见血。相比之下,皮带就好用多了。只要不是故意的在一个地方反复抽,基本上留不下伤痕。
很小的时候子安就打架。男孩子刚开始打架的时候会有很多顾虑,比如说有一拳朝自己脸上挥过来的时候,下意识闭上眼睛伸手去挡。因为怕疼,因为怕伤到。
可是子安不,天生带着一股狠劲。小学时和比自己大的高年级打仗,无论是单挑还是群殴都抱着狂热的态度,越是挨打越是兴奋,然后狠狠地带着吃人的欲望几乎不要命一般反击。在他看来,惧怕疼痛本来就可耻,再因为疼掉金豆连哭带号简直丢人到家了。
从小带出来的意识,自然长大了也不会变。
趁着不疼还是不想叫出声。
穆川没有过多理会,只是随手抽着,没过一会儿整个屁股就红彤彤肿发亮。
穆川让子安用手掰开臀瓣,最后一记,抽在了臀缝和后穴上,疼的子安身体向前猛然一伸向一侧一倒,哆哆嗦嗦的痛出声。
子安蜷着身体侧躺着,感受着后面的变化。先是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