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做多了性器未必是铁黑色的,穆川那里依旧是肉粉色的,和皮肤的颜色很接近。好像宣布它的主人日常生活是禁欲又单纯似的。
每次看到这子安都会孩子气的安慰自己,其实穆川比自己更像一个性奴,连性器都这么有玩赏的价值,颜色粉嫩,笔直粗长又漂亮。可是决定一个人是高贵还是下贱,是主人还是奴隶,是玩别人还是被别人玩,跟外貌和身体没有关系。强权和金钱会告诉你该把自己放在什么位置。像自己这样一个家破人亡,自身无力的奴隶,是没有能力给自己换一个位置。
因为晨勃的缘故,穆川的性器已经半抬头。子安跪坐在地上,将头埋在穆川的胯间,用舌尖舔着顶端,轻轻的打着旋。有些咸,夹着一点檀香皂的味道。牙齿在沟处轻着轻的咬着,一阵酥麻感从下身传来,穆川舒服的向后仰去,靠在沙发背上。
子安咬的技巧一向很好,几下套弄,口中的粗大在撩拨下已经坚硬如铁。冲动的欲望在穆川的身下奔腾。
穆川一向不喜欢性事中受他人操控,主动出击,任意掠夺才符合他的个性。他猛然将子安推倒在地,半跪在地上,摁着他的脑袋狠狠的chōu_chā起来。后脑勺被用力抵着地面,硌的生疼。硕大的欲望一下一下,毫不留情面,向深喉柔软处撞击。正常的生理反应使子安恶心想吐,但仍然尽职尽责的放松,蠕动喉咙,用舌尖顶弄,配合穆川的律动。
感觉过了好久,子安神思都有些恍惚了,脑袋因为缺氧都有些木木的,穆川终于射了出来。滚烫的液顺着喉管进去,胃里一阵翻滚,漫上一股浓重的腥味儿。性器刚从嘴里拔了出来,子安马上支起手臂起身,捂着嘴想要出去呕出来。
没有等到爬起来,就被穆川一个耳光煽翻在地。耳朵嗡嗡的响,嘴角的血丝还没来得及擦去,就被穆川揪住头发将头狠狠的撞在地上,额角一阵钝痛。
“你是个什么东西,嗯?前两次看你是刚吃男人液不适应让你吐出来,你还吐上瘾了?”穆川的声音冷酷的让人发颤,一双好看的单眼阴沉沉:“今天你要敢吐出来,我就让你一滴不剩的全都舔回来。”
穆川站起身来,随手抽了一张纸巾擦着自己的私处。“自己既然是个婊子就别装的那么纯情,男人的液吃的还少吗?”瞅了一眼地下爬伏的子安冷冷一笑:“作为一个奴隶能咽下主人的液是你的荣幸,别总不知好歹。”
子安低低的喘,了好大力气才将胃里的翻江倒海压了回去,张开嘴说:“对不起,主人,下回不会这样了。”
嘴上安静臣服,可一股无名的怒气从子安的胸口升腾出来,穆徙,我凭什么不可以吐出来?你那比正常人都要大上一些的尺寸我都能为你做到喉交忍住不咬不吐,你射到我踊里我都可以安静屈辱的接受,我在正常的生理反应下吐出来都不可以,你以为是你高贵还是你的液有多高贵?
心里可以不满,表情必须安宁,语气必须顺服,甚至低垂了头背对着他,用刘海挡住了双眼怕泄露出那股不甘心的表情。
没错,这半年的时间他几乎天天都被人调教驯化。爪牙已经被人拔掉磨平,因为稍稍的反抗就会引来巨大的屈辱与痛苦,使他不敢轻易反抗。原来的子安少爷可以为了一个可笑又廉价的尊严宁可被人折磨死也绝不跪下。可现在,他学乖了。人的想象力是那样的无穷,折磨人的花样可以想出一千种一万种让人生不如死。他有什么理由什么立场不屈服。
原来张扬跋扈的模样已经彻底改造低眉顺眼的奴才相,但骨子里的隐隐骄傲依旧没有彻底改变,他阮子安嚣张了这么多年性子岂是一夕一朝可以摆平的?
自己现在,该忍的时候忍,该贱的时候贱,表面上不动声色,可内心依旧我行我素。每每想到这里,子安的内心都会抑制不住的难受。若是当年少年轻狂时能认识到这一点,凡事略能隐忍,稍许聪明,处处给自己留一条后路,自己……怎么会沦落到这步光景?至少树倒独有猢狲散时还能抽身而退,不至于被仇家所卖,流落异乡,到楠色那样的情色场合,让人放肆的侮辱鞭笞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