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都已经忘了自己曾经是飞扬跋扈的少年?是不是已经忘了自己也曾过过养尊处优的生活?是不是已经习惯了自己xing奴的身份?
自己也是个男人啊,也有掌控他人的欲望,也有不可侵犯的尊严。可自己却以各种姿势压在男人身下,这本是比死亡更不可忍受的事情,即便再坚韧也有不可碰触的底线。自己为什么可以继续活下去?
为了一个人吧。漆黑的瞳仁里划过一丝光亮。那个人大概是这一生中唯一的念想与希望,是自己昏黑的人生中一缕细细的光。只要看她一眼,看她过得到底好不好,还有什么不可忍受的事情呢?忍受再大的痛苦又有什么不可以?
洗净自己,吃过了饭,子安回到了调jiao室。跪在地上细细的擦着暗黄色地板上白色的jing液和点点的血迹,将散落一地的调教器具用清水洗净用酒消毒归类放好。做完这一切,子安回到自己房间,在床上静静的躺着歇息。真希望晚上主人不回来了,这样就可以睡一个好觉。
就算躺着无所事事时间也流转的飞快。夏日傍晚,太阳像一个未熟透的蛋黄,橙色的,带着粘稠的光芒慢慢的坠落。子安忽然听到庭院里汽车鸣笛的声音,心中一紧,该回来还是回来了,该受的还是躲不过。
迅速的起身下楼,准备迎接,子安选了一个位置分膝直身跪好。
穆川进门后,将手中的衣物交给管家。“先生,您没有告知今晚回来,所以厨房里没有准备您的晚饭,稍等一段时间,我去通知他们今晚的菜色。”
“随意好了,不用那么麻烦。”说完穆川对身后的几个帮佣挥了挥手:“各干各的吧,不用杵着了。”
几个帮佣都散去了,穆川懒散的坐在沙发上,头向后靠着,舒舒服服的放直了腿,“子安,去,帮我换下拖鞋。”
穆川斜着眼角看着跪在自己足下的少年。漆黑的短发斜在白皙透冷的皮肤上有种安然的中国水墨的感觉,眉眼间也是安安静静的,说不出的斯文清俊,头微微的伏着,从侧面看是形状优美的下颌连着纤细的脖颈,整个画面美得让人叹息。真是个极品。漂亮的不娇不媚,从里到外都散发着一种令人沉沦的气息。像一件美的越窑白瓷,打碎了都能听见轻轻泠泠的声音。
穆川的手掌放在少年的头顶轻轻的搓揉着,子安的头发并不柔软有些硬。“这么快就休息好了?看来昨晚玩得还不算过火。”穆川嘴角含笑:“你来了都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这么乖?听‘楠色’的人说,你可是个相当不好服的硬茬啊。光让你跪下就用了将近半个月的时间,差点就把你活活弄死,现在是怎么了,嗯?”
地上跪伏低头的少年并不回答。穆川一把拉起子安圈在自己的怀里,一边摸着他清冷顺滑的皮肤,一边将嘴凑到子安的耳边低声说:“我太善良了?还未碰触到你的底线?那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我一整天都没事,咱们两个好好玩把大的,怎么样?”
少年的声音恭谨又谦卑:“子安听主人的安排。”
晚饭准备好了,穆川一把抱起子安向餐厅走去:“走吧,陪我去吃饭。”
进了餐厅,穆川将子安放在椅子上,对旁边的女佣说:“给他温一下牛奶,别太烫,再切一盘水果。”
其实子安觉得穆川对自己并不算很过分,至少他在佣人管家面前很少做出什么过于出格的,羞辱自己的事情。自己是被买来玩的,并不是用来供起来当菩萨的。在楠色,他是花本钱买来的奴隶,不尽情作践好像都不够回本。想要吃饭,永远都是趴着,当着形形色色人的面,像狗一样舔食盘子里的食物。被一个人羞辱尚可忍受,被一群人围观简直会把人逼疯。可那有怎样?你大可以去死,但只要活着,对这些残忍你就必须忍。
这顿饭吃的还可以,穆川没有怎么为难。盘子里各色的水果也很多,勉强可以裹腹。牛奶不是很烫,咽的很舒服。穆川看了一眼子安:”吃饱了?要不要再让厨房帮你添些什么?这些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