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技艺,没有门派,没有秘方,只有共享交流才有进步,望你我共勉。”说完梓瑶点头出去了,王律琪不应该叫耶律琪,正了正神色,这个女子不简单,心中有丘壑,可以敞开心扉,教授医术的人着实不多,想到自己此次秘密前来的目的眸光阴沉。
这时随侍的大汉已经取回衣衫,耶律琪穿戴完毕,饮了汤药感觉好了很多,带着一个月的药材付了诊金离开了。(当然在服务台看到用介绍明白给自己诊病的就是和善堂的老板,所以应规矩自愿留了500两黄金的银票走了。)
休息了一下的梓瑶,去看望上官杰了,见他已经可以扶着墙前行了,很是高兴:“上官将军要勤加锻炼,另外跟随景安学习按摩术的小厮学习的如何了?如果掌握就可以回家休养了。”上官杰现在因为有望恢复如常人也开朗了许多,笑着说:“何小姐这是要轰我走啊!”梓瑶也笑了:“嗯嗯!是,你的状态非常好,如果锻炼得当,不出三个月恢复如常!但要切记不可锻炼过量。”
上官杰点头称是,门口有人呼唤梓瑶,梓瑶开门后见景逸托着一块黄色的玉牌走了进来,说是刚刚那个病人落下的,梓瑶拿起来看看,上面有一个篆字的‘琪’,别无特殊之处,上官杰眼睛瞪大的看着玉牌,伸手抓过去,惊讶的问道:“这是那个病人带着的,怎么那么像大宛国皇家玉牌啊,‘琪’不会是耶律琪吧!”
梓瑶凝眉,点点头说道:“刚刚那个病人说他叫王律琪,家住西宁城,长相俊美,斯文有礼的样子。”上官杰一拍掌,“就是他!他来京城作何?不行我要去告诉逸风将军。”说着就要起身,无奈越着急腿越不好使,梓瑶安慰道:“上官将军莫急,我亲自去告知表哥!”说着起身就走,边下楼边想,他在暗,我们在明处,如今留下这块玉牌也许就是试探,不要着急,稳住,想清楚后就到诊室开始给萧宁凯写信将事情的经过告知他,另写了一封信给翟逸风让他派人转交。
写好后,梓瑶命人包了几盒健胃消积食的成药和两坛泡制好的药酒,让景安驾车给宁王府送去,并且叮嘱信一定亲手交给宁王。
半个时辰后景安回来了,说是宁王已派人通知翟逸风,他将药和药酒送入宫中,禀报了皇上,皇上派暗卫在京中,以找寻建宁公主遗失的麒麟鞭的名义秘密搜查,虽有几处可疑之处,却并未发现异常。
在和善堂的繁忙和京城搜查的紧张中度过了三天,今日是梓瑶给萧宁凯解蛊毒的日子,因早些时候与一直给宁王解毒的谢老聊过,知道了他一些详细的病程,所以她还是有些了解的,一上午她都在炮制药材,午饭后带着熬制好的各种药材和用具匆匆赶往宁王府。
见到萧宁凯发现他脸色极差,印堂青灰,连忙上前扶着他坐下,为他把脉,之后与谢老悉心讨教,商量此次解毒药剂的配伍,二人相谈甚欢,宁王脸色阴沉的咳了两声,王府官家薛官家看了看自家主子,忙周旋道:“王妃和谢老喝杯茶吧。”梓瑶听到点了一下头继续和谢老说着,萧宁凯极了,茶盏在桌上一放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动,梓瑶回身皱眉问道:“怎么了?老是打扰人家商讨,今日的用药极为关键,关系到你最后全面解蛊毒的铺垫,我和谢老商量一下,你先乖乖等着一会儿就好。”说完拍拍萧宁凯的手,他这才高兴起来,因为她的忙碌都是为了他,薛官家无奈望天,退出室内。
两刻钟后二人商量妥,谢老深施一礼,“王妃请受老夫一拜,老夫行医近五十载今日着实佩服,此乃王爷之幸。”梓瑶摆手“谢老勿要谦虚,如若没有您多年来为宁凯调理,现在他也受不住解蛊毒痛苦。”回身对萧宁凯说:“你可准备好了,今日解毒要比往日痛苦许多,要将蛊毒聚到一处封存,这样下个月开始什么时候找齐药材就直接解蛊了,不用在受苦。”萧宁凯眨眼卖萌:“你要陪着我,寸步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