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不合时宜坏人心情。”
闻鹤面无表情的看了后说话的那人一眼:“你还知道不合时宜。”
先说话的陈长老放声大笑:“还真是。”
这漫山遍野的桃树,是因为很久以前程润安嘴馋想吃桃子种的。深山之中一株桃树都没有,青城派大多弟子都已经辟谷,不重口腹之欲。山下的店里随了山上的习惯,不爱卖这些卖不出价格的,曾经程润安每次下山后都对着普通人家院子里探出来的桃枝发呆,甚至有几次没忍住去偷着摘了几个。
闻鹤轻哼一声,划出几面水镜:“你们能耐了,都多看看弟子们比试吧。”
“这……”被长老们这么一打岔,程润安也不太好意思再去撩/拨闻鹤,百无聊赖的看着水镜里的画面,险些没忍住惊叫出声。
画面里正在比试的人,似乎是晏斐。
白菜:[对就是他,他肯定是来找你的。]
程润安:[卧槽这家伙胆这么肥,我担心的要死结果他还真跑回来了,闻鹤察觉出来了绝壁会弄死他啊!]
白菜:[或许这就是年轻人的执着吧。]
闻鹤听见程润安的呼声,将水镜放大凑在他耳边对着画面做出评价:“看见什么了这么惊讶,这两人看着还不错,基本功挺扎实的,招式也漂亮有想法。”
程润安埋在他怀里打了个呵欠:“看久了好困,我想睡会儿了。”
闻鹤失笑,看起来并无异常:“这才多久就困了,那你先睡吧。”
程润安:[他应该没发现什么吧?]
白菜:[好像没有,小心为上。]
程润安眯着眼,到后面困意真的渐渐涌了上来,呼了几口气很快便陷入了沉睡。
等他醒来之后,已经回到了房间之中躺在床榻上,床头摆着一叠烧鸡肉,闻鹤坐在桌前拿了一只画笔,不知道在画什么。
程润安吃了一口烧鸡肉,从床上起身想开下窗,他的脚刚落地,脚心处就传来了一阵酸软的异样感,等他试图用力想要在地上站稳,酥/软无力的双/腿颤了颤,整个身/子不受控制的软到在地上。
闻鹤听见声响后放下画笔,试图去抱起倒在地上的人:“润安,怎么起来了?”
“阿鹤你别过来!”程润安不明所以的靠着床帏摇摇晃晃的爬起来,脚心处似是有粗糙的颗粒划过,他很快再次摔倒地上,膝盖抵着柔软厚实的毛毯,茫然的看着眼前的闻鹤,“我怎么又动不了……”
“不要着急,可能是出了什么事。”闻鹤扶着他的肩,却被程润安触电般电挥开手。
“你别靠近我。”程润安往一边力的想移开,最后站不起来只能膝行了几步,“先让我一个人缓缓。”
“我就在这里,你有什么事就叫我。”闻鹤摇头,见他实在抗拒自己的接近也没再接近他,只是站在原地,他顿了顿说,“可以当做我不存在。”
程润安深吸一口气,随手抓过手边最近的帷帽正正的丢在闻鹤脸上:“你这么大个活人,当你不在就不在,我又不是瞎!”他说话的语气越来越高,最后几乎带了哭腔,半是绝望的说,“我的腿废了,又废了!”
“以前脚上有伤的时候,我们不是一样过了吗?”闻鹤抚过他脸上的泪珠,目光略过那双十足细/嫩的脚/踝,温声安慰道,“别哭了,这没什么的。”
“残废的不是你,你当然觉得没什么……”程润安一边说一边忍不住不停的小声哭泣,他撇了闻鹤一眼,干脆放弃抗拒倒在他的怀里,“阿鹤,我又不能走了,怎么办呀?”
“你想去哪我都依着你。”闻鹤嗓音温润,指尖微微触/碰到美/人白/嫩的脚/心,那双/腿下意识的蜷缩起来,娇/嫩的几乎快要溢出/水。
“别碰我脚心,痒、啊哈、哈哈哈哈哈——”甜腻的呻/吟响起,程润安推了几下闻鹤未果,最后气的晕了头了化出狐妖的尖牙,一口气咬/住了闻鹤的手/腕,血流溅到纯白的地毯上,仿佛是可以涂抹上去的妍丽花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