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太子——”
“行了你别说你的太子哥哥了,他那样的人满朝文武都盯着,能和咱们普通人一样吗?”常卓源不耐的打断了程润安的话,他心想太子都有你这样的美人了,哪里还看得上普通的庸脂俗粉。
两人刚翠微楼前,常卓源轻车熟路的接过姑娘的团扇,一个灰扑扑的脏团子不知道从哪冒出来扑到程润安的身上,他为了故作风流露出的胸膛一下子变得脏兮兮的,脸上还被猫尾巴扫出几道灰痕,程润安的脸瞬间就黑了。
白菜:[润润!]
程润安:[白菜你为啥这么脏了!]
白菜:[qwq润润你一点都不心疼我,我为了找到你差点被人当做野猫宰了吃。]
程润安:[……不哭啊乖白菜,我去帮你洗个澡。]
白菜一爪子拍到程润安脸上:[不!!!]
程润安:[别怕呀,洗洗就干净了,很快的。]
程润安在白菜喵喵喵的哀嚎中握着它的猫爪子,常卓源在和姑娘调情,一回头见程润安站在门外,胸膛上趴着一只不知道哪来的灰猫,他一边喝酒一边向他招手:“程兄弟,进来啊,站在门外做什么,你们赶紧来个人去招呼下我这小兄弟,让他去见见世面。”
白菜:[你居然要逛花楼!]
程润安:[南风馆没啥可逛的,就来逛花楼了。]
白菜:[你还想过逛南风馆!]
程润安:[你别动了,脏死了,我先给你洗个澡在闹腾。]
白菜又一爪子拍到他脸上:[我不洗澡,我可干净了!]
程润安:[……我看你的爪子是不想要了。]
常卓源的声音一停,翠微楼里有艳丽的姑娘拿着酒壶凑到程润安面前喂他喝酒,等那身月白色的长袍飘进了翠微楼的门,有不少姑娘都在后悔方才自己动作慢了一步,让人抢了先。
程润安揽过姑娘的肩头,将她手里的酒壶拿了过来一口饮下:“好姐姐,你的闺房在哪?”
那姑娘被他这样一揽脸上浮出两团红晕,待他喝完酒后接过空酒壶,放软了声音娇声说:“奴家莺儿,这就带公子去。”
程润安从前喝酒喝的少,很快脸上便有了醉意,沾了酒水之后的唇红的和抹了脂粉一样,他低声笑了笑:“好莺儿,真是和莺一样的嗓子。”
“公子的声音才称得上莺,莺儿今日才知……”莺儿拿着酒壶的手颤了颤,领着程润安向楼上房间走去。
“公子走慢些。”没有客人的姑娘们娇声唤道,纷纷都对着程润安扔香帕子,直到莺儿带着他进了房才哄散开。纷纷扬扬的香帕子落到程润安身上,被趴在他胸膛的白菜张牙舞爪的挥开,落在地上一地的红粉颜色。
常卓源在底下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程兄弟还是厉害啊!”
“常哥哥,你下次带这位程兄弟到我这儿来可好。”拉着常卓源的姑娘突然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