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压制她的力量正不断收缩着,渐渐令她被击毁的丹田,出现了暖融融的舒服感觉。
随着时间的推移,卓沐风已经无法动弹了,只有身体的颤栗表明他还活着。他浑然不知,始作俑者的忘老伯有多么震惊。
半个时辰。
竟然有人能在的折磨下坚持半个时辰,在血魔流历代的典籍中,忘老伯都不曾见过这样的记载。
在卓沐风之前,有人曾经坚持过一刻钟,就那样都被当时的血魔流高层视为硬汉,私下里议论纷纷,敬佩者大有人在。
至于坚持半个时辰,不知道创造了这门手段的魔门前辈有没有想到过。
忘老伯不信邪,抬起脚用力踩踏卓沐风,继续加剧痛苦,只换来卓沐风低沉的闷哼。
人有一种很奇怪的惯性,在饱受了磨难,终于看见终点时,纵然再痛苦也会坚持下去。卓沐风感受到背上的脚,就知道对方已经黔驴技穷,嘴角艰难地勾了勾,硬是咬牙忍耐着。
砰砰砰。
卓沐风被踢来踢去,又过一阵,忘老伯停止了动作,忽然出手在他二十一处要穴拍了拍。
刹那间,那二十一股内力消失无踪,所有的痛苦一朝散去。卓沐风这才发现,自己浑身并无任何伤处,刚才的事仿佛只是一场梦。
还没等他松口气,忘老伯忽然抓起白衣姐姐的头发,将她提到了卓沐风面前,冷飕飕道:“说出秘密。”
嘶!
枯瘦的爪子撕掉了白衣姐姐的腰带,白衣随之松敞。
卓沐风瞪大眼睛,用仅有的力气大叫道:“老东西,你想干什么?”
“老夫要你的秘密,不说是吗?我就一件件撕掉她的衣服,老夫也多年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了。”
又是一阵撕扯声,白衣姐姐的外套被撕烂,露出了同样雪白的内衣。忘老伯神情冷漠,枯瘦的手又抓住内衣领口,随时准备用力撕下。
这是白衣姐姐最后的防线,一旦内衣被撕开,里面只剩肚兜和亵裤。
对于一个女人,尤其是白衣姐姐这样的女人来说,落到那种地步,被一个老头看光,怕是比死还要难受。
一串串晶莹的泪花洒落,就滴在卓沐风的脸上,卓沐风艰难抬起头,白衣姐姐灰败绝望的神情令他心中大痛,对忘老伯的憎恨也达到了极点。
“不说是吗?”忘老伯作势欲撕,一点都不带犹豫。
“我说!”卓沐风咬牙切齿道:“但你必须先放了姐姐,让她走。”
忘老伯冷冷道:“老夫说过,你没资格和我谈条件。”
嘶!
内衣领口裂开,不过忘老伯很狡猾,这次只撕了一点点,他就是要用这种手段,逼卓沐风彻底就范。
白衣姐姐颤声道:“小弟,你不要管我。”她的脸色已恢复了平静,但反而让卓沐风心中一沉,因为他看出白衣姐姐萌生了死志。
“那些药材,是我在一处奇异之地得到的,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必须放了姐姐。老东西,我姐姐已决心一死,你再动手试试看!大不了我和姐姐一起死,你别想得到那个秘密!”
卓沐风的脸色要多阴沉有多阴沉,如果可以,他恨不得将对面的老东西千刀万剐。
听到他要和自己一起死,白衣姐姐睁开眼睛,一边流泪一边摇头,悲伤的同时又涌起难言的感动。
忘老伯嘴角狰狞地勾起,这是他和卓沐风的博弈。谁先退一步,谁就会被对方牵着鼻子走。他已赌上了一切,丝毫没有后退的余地。
“老夫,要你说!”
怒吼声伴着撕扯声,忘老伯面色凶厉,毫不犹豫。
另一道大吼响起,却是卓沐风愤怒之下,不顾一切杀向了忘老伯,已然是同归于尽的架势。
他深深知道自己说出了那个秘密也没用,且不说对方信不信,一旦说出,他和白衣姐姐必将生不如死。
磅!
忘老伯不屑地一脚踢出,这一脚用了十成的力道,正中卓沐风的胸口,一口血箭喷出,卓沐风重重砸落在地。
“小弟!”
本已一心求死的白衣姐姐见状,素来温和的心中亦涌起一团熊熊的怒火,这股怒火令她忘记了自己被废的现实,忘记了自己此时和忘老伯的差距,一掌朝后拍出。
这一掌速度之快,蕴力之猛,远远超出了当事人的预料,本被废掉的丹田,此时竟完好无损地为白衣姐姐提供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