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伯越是这样说,白水心里就越有愧,忙不迭地小声说,“我想着用上次赚的钱给家里添置个牛车。”
这厢白水说了实话,刘大伯才一脸欣然微笑地驾车离开,白水见卢鱼只在一旁安静着,早已习惯的他便开始按照上次来的经验寻找着戏坊。
整条街弥漫着各色食物的香气,还有各种叫卖声,好不热闹,等到了戏坊的时候,还未进去,白水便听见里面吴侬软语的各式腔调,看着旁边的卢鱼,“你跟住我,这地方恐怕会乱一些。”
白水这边刚说完,卢鱼那小白手便又抓住了白水的衣袖,默默地跟在身后,惹得白水嘴角轻启。
“二位,可是来听戏的?”店小二拦住了白水与卢鱼的去路,在看到白水手上的大麻袋时,说话的口气就更不好了,“不是听戏的就赶快离开,别捣乱。”
察言观色是任何一时代都不会过时的一项技能,白水倒是不恼那店小二的话,反而笑着解释,“我想见你们掌柜的,我这里有好东西要给他瞧瞧,你们一定用得上。”
“去去去,你们能有什么好东西,实相点快些离开。”店小二仍要继续说话,却被身后那一声苍老的声音吓得噤了声。
“可是你们二位找我?”
来者穿着一身乌金烫衫,头戴同等色系的帽子,虽说年纪大点,但走路生风,仪态端庄大气,看起来身份不一般,说话的声音虽着苍老却掷地有声,只见那店小二吓得连忙低头退下。
“这里不好商量,掌柜的,可否借一步详谈。”
白水对面的官老爷形象的人,并没有嫌弃白水与卢鱼的那一身粗布衣着,低垂着眼眸看了看白水手中的大麻袋,点点头,说道,“且跟我来。”
到了一间封闭的茶室,白水将葵花籽放在了桌上一些,任由那掌柜的看察,唯见那掌柜的将桌上的葵花籽,翻过来掉过去地查看,一番时间过后,仍未查出个所以然来,脸上有些不悦。
“这是什么?”
“这东西要剥开它,吃这里面的仁,掌柜的且瞧着。”
掌柜的照做,剥了一粒放进嘴里,葵花籽遇火的焦香,还有葵花籽本身固有的清香味,混合揉杂,让人唇齿留香,停不下嘴上的动作,这掌柜的好想吃上瘾了,似乎忘了现在的情形。
“要不要提醒他一下,他这吃个没头呢!”卢鱼在白水耳边轻轻嘀咕,就连看那掌柜的眼里也带着几分怨恨,什么都不表态,就在那吃他家白水辛苦弄出来的食物,真的挺生气的!
掌柜的好像听见了卢鱼的抱怨,尴尬地笑着,“小兄弟莫怕,我不是吃白食的人,让你夫君给个价吧。”
白水惊讶于那掌柜的洞察力,不仅能看得出自己的目的,还能够察觉卢鱼是自己的男妻,这人真的不好对付。
“一麻袋二两银子。”白水已经做好了讨价还价的准备,而那人却一声不吭地答应了。
“好,这些给你,不过我有个条件。”
看吧这钱不是那么好赚的。
这掌柜的呷了口桌上的茶,缓缓地说,“我这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