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照秋立刻就不行了,整个人都在他手指拨弄下战栗着,偏他还不满意,举起她一只脚,含住了粉白脚趾在口中,湿滑舌头一下下的舔弄。
"...别...别..."这刺激太甚,阮照秋连都
声音都在抖,"...司珀...啊..."
司珀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侧着头,修长眼尾斜斜瞟了她一眼,似是欣赏她在高潮中无法自拔的表情。
直到见她差不多又要泄身,内里又开始疯狂吸吮他,才放过她,掐住她的腰,有一次chōu_chā起来,"照秋,你这身子...也太好伺弄了,以后我与夜阑再同来一回,你可要如何是好?"
阮照秋被他插得失魂落魄,"什么...啊...如何是好?"
司珀笑道:"也是,终归是我二人伺候你罢了..."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发狠一般地动作,不多时,两人就一同攀上高峰。
阮照秋窝在他怀里,半天才总算彻底清醒过来,问道:"青天白日的,怎么你在我房里?其他人呢?"
司珀不答反问:"怎么?夜阑青天白日曾在你房里,你也这样问?"
"他不一样..."阮照秋话音未落,又被司珀按在身下:"如何不一样?"
"你别...你这样我不说了。"
她声音软糯糯的,司珀就心软了,侧身躺在她身边,凉凉地说了一句:"等着成亲吧。"
"什么?"阮照秋这下是彻底清醒了,"昨日才从那山里逃出来,今日就成亲?"
"嗯,"司珀翻了个身,平躺着,望着帐顶,"你不是怕连累家人么?夜阑知道你的心思,求亲去了。他此前还想着因你是个凡人,要徐徐图之,做了无数安排,务求看起来水到渠成。可既然你昨日都急得要嫁我了,他如何还坐得住?"
司珀叹了口气,接着说:"放心吧,他是狐妖,若一心要别人应允他什么事,断没有办不成的,等着吧。"
司珀话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寂,但是很快就掩过去了,起了身将方才一切都恢复原样,"我今日就搬出阮府别居了,待你成亲那日,再来喝一杯喜酒吧。"
说罢也不等阮照秋回答,就不见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