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紧绷,长zhēn ci入都感觉到扎进去不太容易,但好在无需用太多的力气,撤开针,血珠滚出来,她立即拿瓷瓶去接。
甩掉长针,又从枕头底下拿出另外一个手指长的极细的黑色瓷瓶,拇指掰掉瓶塞,迅速的绕过齐雍的颈侧,放到他鼻子底下。
齐雍也心知怎么回事儿,立即配合的吸气,一股不知名的树木的气味儿随着呼吸而进入胸腔,他的身体也在同时一松。
嘴里的血味儿浓重无比,他根本就压抑不住这涌上来的血。
随着呼吸几次,疼痛减轻,紧绷的肌理也逐渐的松缓下来。
而此期间,姚婴已经收集好了血,让他自己拿着那黑瓷瓶,她快速的把接完血的瓷瓶盖子塞上。
放好,她这才抓住他的手臂,“是不是好多了?不过,这比我想象的要严重的多,你居然会呕血。”和之前所预测完全不同。
齐雍放下那个黑瓷瓶,身体放松下来向后,正好倚靠在床沿上。
缓缓地长出口气,抬手把嘴角的血抹掉,齐雍也察觉出了问题的严重性,“本公子刚刚有一种濒死的错觉。”
姚婴亦是觉得这事儿比她之前所预料的要严重的多,他们两个长时间的互为牵连,怕是就在消耗他们,让他们活不长久。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