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在意任何事。如果我将你展示---不管是私人场合,还是公共场合---这都是为了我的愉悦,而不是为了别人的。其实,在星期六你被展示的时候,你也不太可能注意到其他人。”skinner告诉他。
“为什么?”mulder问道,嗓子发干。“难道我的眼睛要被蒙起来吗?”
“马眼罩。”skinner告诉他。“对你这样一只爱紧张的,刚驯服的小雄驹来说,马眼罩绝对是必要的。你只能看见正前方的东西,这样你就能专注于我的命令,不受外界打扰。”
“马眼罩。”mulder琢磨了一会儿,“shit,”他加了一句。skinner又大笑起来。
“我不能...”mulder摇着头,还是不能接受。“这么多年以来,你在我心目中是如此的刻板,官僚,了无生趣。可我现在发现,你竟然是那种人,参加把人当成马的竞赛,赤*裸的,勃*/起的人马的竞赛,还能更惊人吗?这简直是超乎想象。”
skinner又低低的笑了起来。“其实,我很少参加人马竞赛。过去,我没有参加的理由。”他轻轻地搂紧了mulder.“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但这个不是我的爱好。说实话,自从andrew死后,我没有心情,也没法花时间在这种事上。我过了一段隐士的日子。我会尽我保护人的职责,对任何有问题而来找我的人,我会提供帮助。但我一直回避自己这一方面的放纵。直到我接受了这个年轻的,狂野的,诱人的,任性的,而且完全不可抗拒的奴隶男孩。他需要和人接触,需要被展示。如果把这样一个男孩锁在楼上的房间里或是地下室里,无疑是罪恶的。我想他很多年里都被忽视了。”
“哦,我有吗?”mulder问道,忽然之间僵住不动。skinner很少这样对他说话,每当他这样做,他的奴隶就由衷地喜悦。这真是愚蠢的事情,如果他是作为侦探mulder,那他绝无可能接受;而如果是奴隶fox,好吧---他别无选择,不是吗?
“哦,对了,”skinner断言道,“这个美丽的奴隶不应该被锁在没人的地方---他应该展示给所有人看。这个男孩自我封闭的时间太久了,他无视自己的需要,即使当他呐喊着要引起别人的注意的时候。”
“需要?”mulder几乎不能肯定他还在呼吸。他如此享受这种感觉---躺在主人的床上,被紧紧地拥抱着,聆听着主人的声音,如诗如画催他入眠。
“是的,这个男孩需要一些纪律,”skinner轻笑着,宠爱的用手揉着mulder的臀部。“他需要一双坚实的手,一个人,引导他回到正途,听从这个人的命令,崇拜他...他需要被人爱,不管他想要与否。他需要一个强有力的人完全接纳他,不准他离开,因为他属于他的主人,也因为他必须认识到,这种拥有和被拥有的关系是多么的美好。奴隶属于主人,主人也属于奴隶。”
“真的吗?”mulder咧嘴笑着,“那么,如果你也属于我,为什么你没有做上我的标记,就像你标记我一样?嗯?”
“我做了,”skinner在他耳边低声道,“只不过你在我身上的标记是看不见的。它没有刻在皮肤上,fox,它在我心里。”
“哦。”mulder深深地感到一直以来心灵的空洞被填补上了,“哦,那样的话,还算公平。”他低语着,整个身体在主人的怀抱中无比的轻松。“喔!”他的眼睛猛地睁开,感到痛痛的一击落在他的后背上。“这是为什么?”他抱怨说。
“因为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