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了。”
“都是一米八以上一米九以下的人,何必相互为难。哦对了,既然你态度这么恶劣就回卧室闭门思过吧。”
沈玖言其实并不怎么想卖关子的,只是看这人这么执着他才想逗逗他。
陈斯祈在他腰上掐了一把,轻车熟路的上了二楼,一开门就愣住了。他轻轻说,“窝草……真是开门有惊喜啊……”
卧室的样子都变了,既不像百里瑕苒生活过得那个房间,也不像他们开始。
只是这屋里大片大片的姨妈红,粉红桃红,紫红大红到底都是些什么?!
“这次我没败家,和卖货的讨价还价扯淡了半天才买回来的……你能不能别一脸菜色的看着我?我知道不好看,弄得跟大婚似得,但是俗话说得好,过年如结婚,一定要红红火火……”
沈玖言笨嘴笨舌地说着,好像从昨天开始就没机密过。
陈斯祈想,过年啊,可真是个好日子,连三十多岁的老男人都变少女了……
他走进卧室,窗边放了个一模一样的碗,一点冰沉在水底似是随时都会解冻。
今年过年完,早就打了春,也确实是该冰雪融化万物复苏了。
人都说讨好人谁都会,但能讨好到正点上实属不易,所谓摸老虎还得顺着毛摸呢。
他虽然比不上老虎,却也不是个好鸟。
“让你置办个这么热闹的房间,可真是辛苦你了啊!”陈斯祈在屋子里绕了一圈,跟老板视察工作似得。
外面响起一连串的车喇叭声,沈玖言还没来得及冲到门口已经有人风风火火地从车里钻出来进了屋。
“……”
沈玖言脸部明显抽搐了一下,他解释道,“我妈。”
为了应征他这一声,女子提着大包小包冲了进来,亲热地吻了陈斯祈一口。
“……”
这是什么情况?
两人同时石化在一边。
女子还半搂着陈斯祈,“宝贝,你叫陈斯祈对吧,我认识你妈妈,欢迎你来家里。”
“……”
他可还有什么可以应答的话?
不知不觉中陈斯祈的脸颊红了,沈玖言有些尴尬地接过老妈手里的东西,“我妈刚从法国回来,有点过分亲热了。”
“你说谁刚从法国回来,你个混小子又皮痒痒了是不是?”“妈你先……”把人家放开……
沈玖言格外无力,老妈好几年不回家过年了今年这是吃错药了?
好在陈斯祈已经从刚才的惊吓中缓和过来,不料女子下一句又憋他个正着,“我姓郝,郝莲,儿子回家别拘谨,我没你娘那么母夜叉。”
陈斯祈脑中刚准备的话愣让郝莲给憋了回去,半天闷声憋出来个,“好……”
沈玖言已经崩溃地在一边捂脸了。
老妈这哪壶不开提哪壶的,知道陈斯祈什么都不记得了还提他妈叫什么?故意大过年来堵心的吗?摔!
赫连拉着陈斯祈坐下,冲他做了个哪凉快去哪儿带着去的手势。
“儿子啊,想知道你妈妈现在怎么样了吗?听说前几天你们还见过面了,她广顾着瑶瑶一定没有搭理你吧?放心,我有空去他们公司捣蛋,一定会给你报仇的……斯祈啊,你小时候我还见过你呢,一个人打车来找妈妈,外面雨下那么大,你妈妈醉醺醺地给了你一耳光……你那时候可真小。”
感觉身边的人身子没那么僵了,郝莲小心地扬了仰嘴角,露出一个胜利的笑容。
她继续说,“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吗?听说是个秃驴起的,和你母亲姓连,叫空桑。空桑是山名,山中植被多用来做琴瑟,这名字寓意自然也是可做栋梁之才的意思,倒是那秃驴一番好意了……你喜欢自己哪个名字?”
“我喜欢……”
“哎呀,我忘了买的冰激凌还在楼下扔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