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工将余的舌头含到嘴里,吸吮着。余试着用舌头在他人柔软的口腔里顶弄,没有尝到想象中的烟味,只有旅馆牙膏的薄荷味。
他与民工初次做爱的时候是处男,此次接吻亦是初吻。
他没有想过两人能够接吻。
民工突然推开他,坐起身。
余慌张无措地拿一只手捂住嘴。
民工怔怔地望着他,慢慢才回了神,道:“睡糊涂了。”
又说:“对不起。”
余不明白,民工伸手摸了摸,见他勃起了,便弯下身来给他咬,找了套子给他戴上,自己趴了过去。
余从后面压在他的身上,直插进去,涩得很。
他猛烈又急速地chōu_chā,民工全身的肌肉都使用过度,腰更是酸,才被操了几下就前后摇摆起来,“嗯嗯啊啊”地叫出声来,似示弱或是讨饶。
余先是跪在他身后抓着他的腰干,之后又觉得不够亲近,趴到他的背上,令民工负荷更重。他想到刚刚的吻,想到民工认真地道歉,又想到那一瞬远胜于做爱高潮的快感,他想不明白。
这个体位实在是太累,民工挣了几次,才挣了起来,和余商量换个姿势,说出的话来都是断断续续的。
民工躺着,双腿无力地向两边开敞,余提着他的腰操干,见民工呻吟之余用胳膊盖住了眼睛。
分明身体状态不适合做爱,但他还是兴奋得浑身都在迎合。乳头没有被碰过便高高地耸立,鸡巴也是,直指着天。
只要一被操,他的屁眼就会发软,然后渐渐分泌出肠液来,将两人接合的部位都打得湿津津。
余想看他的脸,伸手去扯开民工的胳膊,却见他紧闭着眼,一小行闪光的泪水从眼角不断涌落。
意外地看到民工脆弱的模样,余更加神奕奕。他凶狠地操他,把他操得身体与神一起崩溃,哭喊着求饶,被操射之后再次勃起,再次射,再次勃起。
射抽出之后,余看着民工,见他已经破破烂烂,零零散散。他去沾湿了毛巾给民工擦净身体,自己冲了个澡,回来看看手机,还不算晚,民工还能好好睡上一觉。
他躺下的时候民工还神智恍惚地醒着。
余说:“真这么累可以不来的,来了也可以不做。”
民工醒了会儿神,说:“要是做都没做,这周过得就太惨了。”
“现在爽了吗?”
“爽。”
“睡吧。”余拍他的肩。
七
余的一个同学过生日,说要请客,晚上下了课带着班上的男生沿路走了两三站地,到了一个小馆子,离工地挺近的。他早定好了位,老板把三个桌子拼在一起,占据了饭馆的大部分地方。
一进门余就看到靠墙的一角也有个长桌,坐着六七个民工。他们一行人来得轰轰烈烈,那桌民工皆抬头张望。余与民工两人四目相对,余向他略微一笑,却叫民工有些慌张。
落座的时候余选了个容易看到民工的位置,不时抬头打量。
过生日的同学家里穷,选的饭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