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忍耐不住,余抽出手,从民工的枕下摸出了避孕套,给自己套上,按着他的大腿就插了进去。
“啊!”余高昂地叫出声来,全身绷紧,上身向后仰去,强忍了许久才没有直接射出来。
此时民工放开双手,将腿缠到余腰上,一把将余拉到跟前,用他特有的低哑的声音在他耳边说:“你知道吗,上次你走后,我把你泄套子里的液都舔着吃了。”与此同时,他菊门一夹,余只觉得浑身一激灵,身下就射了。
他双手抓着民工的肩膀,阴茎在他体内一抖一抖地射。待他射完,民工推开余,低笑道:“小雏鸡。”
余气愤地咬紧牙关,扯下套子,坐到民工的胸上,对着他的脸手yín。仍有余缓缓涌出,被挤得滴落下来,民工张嘴接着,一滴不剩地全都吃进嘴里。
余正要起身,民工双手抓住他的屁股,将他抓得更靠近自己,一扬头将余的阴茎吃到嘴里。
民工口活厉害,又吸又舔,余刚射过的阴茎很快再次勃起。余使劲扭动身子,民工才放开他。他一松手,余就又拿了个套子戴好,插入到民工屁眼里,猛烈地chōu_chā,肉体互相碰撞得啪啪作响。余喘着粗气,还打起神来观察民工,见他已不那么游刃有余,而是舒服得眯起了眼,嘴半张着,舌头向外一顶一顶,样子yín糜极了。
他血气上涌,操得更起劲了。操到一半还叫民工翻身趴着,边操边拍打民工的屁股,将他圆股的屁股拍得通红,民工更爽了,哑声浪叫了起来。
一边被操,民工还腾出一只手玩弄自己的胸和乳头来,将自己的乳头拉扯得老长,用指肚碾,拿指甲掐。不多时,民工的喘息粗乱得没有章法,随余进出的频率不断挺动身体。余被他夹得头皮发麻,掐着他的双臀用力向两边扒开,更猛更重地操到内里,铁床都被他二人撼动得来回倾斜,吱呀作响。
终于民工一个挺身,低吼一声,屁股里面汹涌地痉挛着,液喷射出来。
民工射着余也没停止操弄,在他泥泞不堪的体内艰难捣动,又插了二十几下,也射了。
余很快抽出阴茎脱掉套子,跪在民工身侧手yín,将剩下的液都射到他的脸上。
民工脸上挂满了他的液,成块的粘液从他的眉毛滑落,也打湿了他的睫毛。民工陶醉地拿手揩了他的液,放到嘴里品尝。
余见床单上狼藉一片,这民工不仅鸡巴大,射的东西也不少。他自己倒是不介意,直接躺了上去,余有些嫌弃,坐到床的外延,翻自己脱在脚边的裤子的兜。
他从兜里掏出包烟来,低头捣鼓半天拆掉外边的塑料膜,拿出一根扔给民工。
民工伸手接住,塞到嘴里干吸了一口,过会儿才从旁边的抽屉里摸出个打火机,点着了烟。
他吞吐了一口,感叹道:“好烟。”拿过烟盒看了看,读出名字:“玉溪。”
余问他:“你认字?”
民工没搭理他,继续陶醉地吸烟。
余说:“给你了。”
民工将烟扔回给他,说:“你拿着,下回来再带来。”
余眼睛一亮,将烟好。
民工揽过余,把烟递到他嘴里。这次余反应没那么大了,吸了一大口反倒觉得神清气爽。
两人凑在一起把一根烟抽完,走前民工给他留了个电话,跟他说:“下回中午以后来,打三声挂,还是在这里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