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紧张,肌肉上的阴影纤长柔韧,使陈幸的样子更加撩人,林修承忍不住拍他屁股:“快点。”
陈幸用两根手指,撑开着自己的ròu_xué,闻言便抽出手指,握着林修承滚烫的ròu_bàng,对准自己,缓缓坐下去。
只有唾液润滑的ròu_xué,进入起来有些劲,陈幸控制不好腰的力气,一下坐了下去,疼得好像裂了一样。
林修承也被他挤得疼,掐着他腰让他放松,车里只剩两个人粗重的喘息的声音。
陈幸在林修承身上上下动了一会儿,没力气了,停下来说:“爸爸,让我休息一下。”
这种时候,林修承肯定要说不行,伸手护着陈幸的头,防止他撞到车顶,在下面不紧不慢地顶弄他,陈幸里面被他顶弄的涨又疼,还有一股说不清的瘙痒,性器挺直地磨着林修承的西装,又有些意乱情迷,叫林修承快一点。
林修承加快了速度,便顾不上陈幸的头了,陈幸后脑勺在车顶擦了好几下,自己也没注意到,后来整个人跪在林修承的腿两边,压着林修承给他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