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御烽抱着他挺动,咬牙道:“马上就好了。”
“你骗我,你上上次就是这么说的……”梅好运哭了起来,华御烽见他真的不行了,浑身都在哆嗦,穴都被他快要干松,前面也射得快要脱水。于是决定放过他。
他也没什么好射的了,最后恋恋不舍地在那天堂动了数下,便抽了出来。
此时已是半夜,华御烽迷迷糊糊将梅好运穴内他射进去的东西抠了出来,揉着他的睡着了。
第十五章造梦
山里冬夜,鹅毛大雪,万籁俱寂。
夜空上月亮被蒙了,更显得伸手不见五指的黑,空中一丝风也无,只有雪粒不断落在睫毛上,被鼻息染了,结成了蒙蒙的冰雾。
然落樱雪披着披风,独自在这雪夜里坐于屋顶上。
他身下便是梅好运今日的喜房,暖暖地挑着红色的灯笼,上面金粉写着个双喜。耳边是梅好运隐约的同小花说话的声音,一会儿那声音渐渐淡了,变成了朦胧的调笑。他无法听下去,站起身来。
从屋顶一跃而下。
岁砂正打瞌睡,忽然听到隔壁落樱雪的门开了又关上,将两个眼睛睁开一半。
“真是个傻瓜。”
他说。
新婚男子,不管娶妻娶妾,都要在家中同新妇呆上三日。
于是梅好运虽然才睡了两个时辰,清早却一骨碌拉起来,扶着腰遛到书房去写个书信给书院的老师。书房里不大暖和,他一进去大大地打了个喷嚏。
梅好运缩着脖子,只将手指从袖口里伸出来一点点,快快地磨了墨,龙飞凤舞写了个信儿,寄了个红绳子。
他拿着这信,在廊子上遇见个小厮,便叫他送上书院去。
小厮揣着走远了,他这才抓着一旁的栏杆歪在上面。
小花实在太热情。
昨夜翻来覆去要了他数次,他在那欲海里沉浮,神智全失了,只记得小花在耳边暧昧的喘息,和因屋子内炭火烧的极旺,而生出的一层层的汗。两人皮肉被那汗水浸的极透,贴在一起滑腻无比,屋子里喜烛烧的噼啪作响,小花便在那情色的红光里在他眼前晃动。
不过,话说为何他近日这个后庭总是有些酸胀,难道得痔疮了?
哇,他可不想得痔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