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等来的不是和上官无忧和上官无颜同等的温柔,而是冷眼相待。
“老天爷真是偏心,要是无忧和无颜也这么聪明就好了,怎么偏偏是她?”
“就是说,这难道以后让无忧和无颜生活在她的阴影下?”
从那之后她和上官兆夫妻两个的关系越发疏远,她明白自己的努力和笑脸在这对夫妻面前一点意义都没有。
她是佣人养大的,她知道自己相比较上官无忧和上官无颜在父母面前是有区分的。
这种区分就好像她是别人家的孩子。
直到她被毁了灵根被赶到北城的时候这种想法更加浓烈。
当时第一个站出来说杀了她这个败类的就是此时面前夫妻两人。
云清敛了脸上的恨意,一副落落大方。
如果不是身侧因为用力发白的手,仿佛刚刚一闪而逝的情绪是幻觉。
上官兆夫妻两人后面的车上坐着的上官文渊,他被人搀扶着从车上下来。
上官无忧和上官无颜坐在第三辆车上。
云清毫不遮掩的打量着五人。
十年了,老的老了,小的成熟了,变化最小的就是上官无忧。
依旧瘦的像是一根竹竿,小眼睛里的神色忽闪不定,却总是笑着做温文尔雅状。
以前云清不了解上官无忧的眼神,但是经过十年前的事情,她明白,那是真正的禽兽的眼神。
第一个发现云清的是上官无颜,她抬头就看到了云清,那张肥胖的脸瞬间拉了下去。
“你怎么也在?”
仿佛她不能出现在这里一样。
云清无视她,视线落在上官文渊身上。
“上官家主。”她含笑打招呼。
上官文渊看着她,浑浊的双眼不知道在计较着什么,“是云清啊。”
“是我,正好碰到了,我有话跟您说,您上官家是世家大族,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医师,就靠着黑市的药材铺做生意,您上官家的人隔三差五的去捣乱,莫不是要断了我这一个小人物的活路?”
上官文渊三番几次的来君家请她以及“清爷”,碰壁的次数几乎可以推倒南墙。
上官文渊自然是怀恨在心,所以黑市药材铺的已经好几次被骚扰,虽然对方没有表明身份,但是云清和刘聪都一直认定是上官家。
上官文渊听着云清的话双眼微眯,“小娃娃,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你知道平白污蔑我上官家的罪名吗?”
云清脑袋歪向一侧,淡笑,“对啊,话不可以乱说,我要是没有足够的证据有怎会在这里跟你说这话?”
她话落,上官家的几人色都不好。
以为是攀附“清爷”和君家的菟丝子,没想到竟然是带刺的玫瑰。
上官文渊冷哼,“小丫头,君逸尘眼里再有你,也不会任由你这样顶撞我的。”
这明晃晃的威胁啊。
云清心里冷笑,面上温婉,“您如果觉得我陈述了一下事实就算顶撞了您,那我还真是顶撞了,欢迎您去君逸尘面前告我状。”
如果真是为了这鸡毛蒜皮的事情去告状,那丢的可是他上官家家主的脸面。
看着几人颤抖的嘴角,云清淡然一笑,“我回去了,就不碍各位贵人的眼了。”
说着她抬脚离开,上官无颜一个侧身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