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小姐稍等。”花影便进去禀告了。
“夷安?”苏韫欢有点奇怪,南宫书棠怎么会在这时候来找她,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请她进来。”
苏韫欢站起身,将小银放在萧子渊的怀里,眯着眸子一笑:“劳烦景初喂喂吧。”说完便走到外室去了。
萧子渊蹙着眉,眼里明显的很是嫌弃地看着小银,再看看桌上放着的肉干,他拎起它放在桌上,冷冷地说着:“自己吃,不许吃多了。”
……
“夷安。”苏韫欢看着走进来的南宫书棠:“可是有何事?”
“我觉得很不对劲。”南宫书棠说着:“好像得请个太医看看。”
苏韫欢:……“过来坐。”
待她过来便拿过她的手号脉,南宫书棠满眼讶异地看着她:“熙阳,你还会医术啊?”
“嗯。”话音一落一根银针扎上她的手腕,又让她伸出另一只手,再一根银针扎了上去。
没一会儿将两根银针取下:“如何?”
南宫书棠感受了一下:“没事了,刚刚那种奇怪的感觉没有了。是怎么回事啊?”
“媚药。”苏韫欢说道:“分量很轻,但是让女子做出点失态的事还是可以的。”
“你怎么会沾上媚药?”
南宫书棠闻言心里一惊,便将今晚的事与她说了。
“那张纸呢?”
“这里。”南宫书棠从衣袖里拿出那张白纸递给她。
苏韫欢打开闻了闻,而后放在烛火上烧了:“是沾在这张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