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渊低眸看着她带着疑惑的眼睛,语气带了点不满:“熙熙对他很感兴趣?”
“有点……”她只是有点好奇,南宫逍的事情,有了南宫荀金殿弑子那一出之后,对镇国公府影响说不上很大,在帝京中也依旧称得上身份高贵,可唯一的嫡子似乎从未露面?
萧子渊手微微收紧,低头凑近她:“不可以对他感兴趣。”说完吻便落在了她的唇上……
苏韫欢靠在他的怀里有点轻轻喘气,而后抬眸瞪了他一眼,漂亮的眼眸里满是不满,她只是随便问问……
看着她娇嗔的模样,萧子渊喉头一紧,如玉的手指抚上她的脸:“南宫逍死之后,他的夫人随之自尽而去。南宫书砚,听闻在灵堂前跪了三天三夜,腿废了。”
“废了?”苏韫欢有点讶异:“当时应当能治好?”不是腿的骨头或者经脉有不可挽回的损伤,当时应当能治的。
“他不愿治。”
“帝京中似乎并未听闻此事?”她从未听说过这件事,隐楼的资料上也没有。
“南宫荀瞒下来了,而且南宫逍一事之后镇国公府在帝京中颇为低调。那时他说南宫书砚出京学艺了,也不会有人怀疑什么。”
“原来是这样。”苏韫欢点点头。
“熙熙现在没兴趣了?”
苏韫欢:……先前没发现他这么计较?
“景初,男儿志在四方,理应心胸宽阔。”
“我心眼很小。”萧子渊眼睛灼灼地看着她。他心眼很小,只装得下她一人。